“您,您的眼睛。”贺旋看着老赵头,那家伙眼睛好像正在流泪,这样的状态,能修得好手表吗?
修表是个精细活,据说最好的修表匠,也要戴着放大镜,才能进行修表。
“要是块表,我肯定能修好。”老赵头轻轻掂了一下表,他轻轻咦了一声,“这里面有东西。”
“什么?”贺旋看着老赵头,这老爷子掂了几下表,就知道表的问题了?
“不是机械表,那里哗啦啦的东西,像一个大零件,而且,听起来像是石英的机芯。”老赵头说道,“这种表,可不好修。”
老赵头将手中的板凳向地上一放,人已经坐到板凳上,他面前的桌上摆着一个木盘,手表往上一放,老赵头就说话了。
“这表不是咱们中国产生的。”老赵头说道,“咱们的表,秀气,中国人的手腕都不算太粗,就是咱们东北的炼钢工人的手腕,也没有多粗,几乎所有的钢链表,到我们手上,都截取下来一段。”
不能根据表的重量来测量吧,就在这时,只看到老赵头又轻轻晃了一下表,他又咦了一下。
“不是石英机芯。”老赵头低声说道,他的眼睛还在流着眼泪,他突然间想起了什么,从桌子的一角上,拿出了一个指南针。
圆盘形状的指南针,在手表的面前,身材显得秀气多了。
老赵头没有说话,他很小心地把指南针慢慢靠近手表,指南针距离手表大约一根铅笔的距离时,指针突然间开始剧烈摆动着。
“天!”贺旋在心里叫道,“这手表,磁性竟然这么强!”
老赵头哼了一声,也没有多说话,他抬起头来,用沙哑的嗓子说道,“这种表,我听说过。是不是在别的屯子里收到的?”
“是。”贺旋低声说道,“这手表……”
贺旋很想问,这手表是用来计时的吗?但是话到了嘴边,贺旋又缩了回去。
好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