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孩子们,个个一脸菜色。
傻柱倒好,天天吃,这也太招人恨了。
三大爷阎埠贵,黑着脸回到家里,把鸡毛直接塞到了三大妈手里。
三大妈看着手里的鸡毛,一阵发愣。
“老伴,你这是干啥呢?塞给我一根鸡毛是什么意思?”三大妈捏着手里的鸡毛,好奇的问道、
“留着吧,攒下来做个鸡毛掸子。”三大爷想起傻柱刚才说过的话了,随口回应了一句。
听到三大爷的话,三大妈嘴角抽搐,一脸的无语。
你是不是疯了?
你知道做一个鸡毛掸子,需要多少根鸡毛么?
咱家就一根一根的硬攒啊?
这特么得攒到猴年马月啊?
等咱们俩死了,能攒够么?
“到底咋回事?”三大妈直接把鸡毛塞进灶炉,没好气的问道。
“哎,还不是傻柱那个混小子,我刚才在院里,看到他拎着一只大公鸡....”三大爷阎埠贵叹息一声,没有继续说下去。
最近几天,整个四合院,算是遭殃了。
傻柱换着花样各种折腾贾张氏和易中海,咱们就不提了。
怎么着,大家也能看个热闹。
架不住,那个混小子,天天吃肉啊。
每天晚上,肉的香味,弥漫在整个四合院。
大家鼻息间闻着香喷喷的肉香味,在看看手里的窝头还有咸菜。
谁还能吃得进去?
于莉和阎解成刚回家,听到老两口的谈话,互相对视一眼。
于莉冲着阎解成使了一个眼色,俩人回到隔壁的偏房,这间屋子很小,是三大爷阎埠贵不知道从哪顺了一块木板隔出来的单间。
算是小两口,暂时的婚房。
“傻柱今晚上,又要炖鸡吃。”于莉压低声音,对着阎解成小声嘀咕了一句。
阎解成摸了摸肚子,他也好久没吃肉了,只能一脸羡慕的回应了一句“怎么了?”
“你傻么?你是不是忘了,昨晚上,许大茂和娄晓娥要离婚,咱们在后院,谈过的话。”于莉伸出手,轻轻敲了一下阎解成的脑门,小声骂了一句。
“你是说?”阎解成眼睛一亮。
他当然想起来了。
昨晚上,他们夫妻俩,跟傻柱随便聊了几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