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胜利一脸严肃地对着站在门口的保卫员喊道:“快!去把张二丫和小李给我叫过来!”保卫员闻言,立刻行动起来,不多时便带着两人匆匆赶来。
李胜利目光如炬地盯着面前的方群,厉声道:“方群,我劝你还是赶紧老老实实地交代问题吧!咱们组织对待犯罪分子,永远都只有一个原则——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然而,方群却依旧梗着脖子,一言不发。很显然,他正在心里默默祈祷着,等待着他背后的那些人前来营救他。或许,此时他在东城区公安局里的同伙们已经得知了他被抓捕的消息,如果不来救他,恐怕大家都会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就在这时,张二丫和小李走进了房间。还没等李胜利开口询问,性急的张二丫便迫不及待地指着方群大声说道:“同志,他就是那个罪大恶极的方群!就是这个家伙倒卖粮食,简直天理难容!依我看,就该直接拉出去枪毙了他!”说罢,她连忙与方群划清界限,毕竟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刻,只要能保住自己的性命,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了。
方群听到张二丫这番话,顿时气得脸色发青,他怒目圆睁,恶狠狠地瞪着张二丫,破口大骂道:“好你个不知好歹的臭婊子!当初若不是老子冒着风险把你从水深火热的火坑里捞出来,你哪里会有如今这般舒坦的日子?没想到你居然如此忘恩负义、恩将仇报!”
只见他那张原本还算普通的面庞此刻因愤怒而变得扭曲起来,五官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揉捏着,显得极为狰狞可怖。他双眼圆睁,死死地盯着眼前的人,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冷冰冰的话语:“你竟敢出卖老子!给我等着,等老子有朝一日能从这地方出去,看老子怎么弄死你!”
然而,站在一旁的李胜利对于张二丫的这番话对方群所造成的刺激置若罔闻。
他摆了摆手让人把张二丫和小李带出去,然后径直走到方群跟前,脸上挂着一抹嘲讽的笑容,毫不留情地开口说道:“哼,你还妄想着能够出去?别做梦了!就凭你现在的处境,这辈子都休想踏出这里半步!”
只见李胜利怒目圆睁,飞起一脚朝着方群连带着那把铐住他的椅子狠狠地踹去。这一脚犹如雷霆万钧之势,瞬间将方群和椅子一同踢飞出去老远。
方群猝不及防之下,身体如炮弹一般直直地撞向墙壁,发出一声沉闷的撞击声后,重重地摔倒在地。而那把椅子也在空中翻滚几圈之后,不偏不倚地正好砸落在他的身上。
李胜利看着狼狈不堪的方群,心中的怒火愈发旺盛,他大声怒吼道:“你特么竟然敢投机倒把、倒卖粮食!如今你的罪行已经败露,居然还不知悔改,妄图抵赖!说,你到底还想害死多少人?”
然而,面对李胜利的质问与怒斥,方群用阴冷的目光看着李胜利,没有说什么。
仅仅只是爬了起来,把椅子扶正坐在椅子上,随即便恢复了那副有恃无恐的模样。他斜睨了李胜利一眼,眼神中充满了不屑与挑衅,梗着脖子高声喊道:“我不知道你在这里胡言乱语些什么!有种让你们领导来跟我说,就凭你这点儿级别,可没资格审问我!”
李胜利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轻蔑的笑容,对于对方所说的话完全不屑一顾。只见他冷笑一声,嘲讽地说道:“哼!你以为不交代就没事了吗?别天真了!告诉你吧,你的仓库早就被我们给查封了,里面的粮食也全都被封存起来了。”说完这些话,李胜利缓缓地站起身来,悠然自得地朝着窗边走去。
当他走到窗前时,停下脚步,目光投向了保卫处外面那片空旷的土地。在那里,堆积如山的麻袋整整齐齐地摆放着,每一个麻袋里都装满了珍贵的粮食。这些麻袋密密麻麻地排列在一起,形成了一座壮观的小山丘。
李胜利凝视着眼前这一堆堆的粮食,心中不禁涌起一阵感慨。他转头看向坐在椅子上的方群,挑了挑眉,开口问道:“怎么样?你可曾见过如此之多的粮食?老实说,我这还是头一回见到呢!”
此时的方群,满脸狐疑地望着李胜利,似乎对他所说的一切感到难以置信。然而,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两名身强力壮的保卫员便走上前来,一把将他从椅子上拎了起来,并毫不留情地将他押到了窗户旁边。
方群被迫站在窗前,眼睛直勾勾地盯着窗外那堆积如山的粮食。他的脸色瞬间变得苍白如纸,额头上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很明显,当他看到眼前这一幕时,整个人都惊呆了!他瞪大双眼,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脸上写满了难以置信的表情。怎么会这样?自己这个位于黑市深处、向来隐秘无比的仓库竟然被一锅端了!
他的瞳孔瞬间剧烈收缩,紧接着,一股寒意从脊梁骨上升起,迅速传遍全身,使得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不一会儿就浸湿了他的额头和脸颊,而他却浑然不觉。此刻的他只感觉自己如坠冰窖,浑身发冷。
站在一旁的李胜利将他的反应尽收眼底,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冷笑。
然后,他缓缓开口说道:“怎么样,你还是不想说吗?你可是要好好考虑清楚啊,别忘了我们可是抓住了刘大他们那群人。我想,不用我说,你也应该知道他们的脾性,你说他们会不会把你的事情一五一十地交代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