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川把手机反过来给晴川看。
照片上的江海只穿着一个派大星的四角裤衩,图片上白花花的一片,旁边还有两个穿着清凉的女孩子一个摁着江海的肩膀,一个拿着酒杯给江海灌酒。
怎么说呢。
看着确实不怎么像个好人。
“我还是不去了。”段浪看完照片,只觉得看旁边的江海都觉得有些猥琐,白斩鸡的身材,凌乱的头发,场面还又混乱又色情。
晴川终归还是做了个好人,摸摸鼻子道,替江海开口解释道:“其实江海当时就是喝了点酒玩嗨了,我们确实都不搞那些东西的。”
“不过,我们不搞不代表别人不搞,也有玩的开的人,但我们也管不着别人的私事是不?这次真就是想带你玩玩,你没去过酒吧吧?”
“没。”段浪从小到大都当好孩子,连叛逆期都没有,什么网吧酒吧这种地方,一是没钱,二是也不敢去。
晴川转头冲段浪眨眨眼:“所以带你去见识见识,秦文他妈狗富二代的,不宰他一笔都对不起我们这些穷苦百姓。”
阿文倒是边开车边笑眯眯的说过:“我姐存的酒可都是好酒,我爸每次给我姐的零花钱比我辛辛苦苦打职业的钱都多,这次争取给她消费完。”
阿文家典型的重女轻男,当初家里本来只想要一个孩子,他姐出身的时候当时正好发家,给阿文的姐姐千娇万宠养大,结上了小学的时候阿文的妈妈感觉有些寂寞。
所以才练了阿文这个小号。
阿文的姐姐前不久才从澳洲读研回来,准备历练历练过几年就去接手家里的工厂。
“肯定不让你喝酒,就算喝我们都替你喝了。”江海立马表示:“我发誓我让你今天喝一滴酒,我后面一个冠军都拿不到好吧。”
这对于职业选手来说算是十分严重的誓言了,至少比那些张口就来发誓死全家什么的可信的多。
“你这是连张涛的誓一起发了啊。”阿文说。
江海现在是联城的人,跟联城的人休戚与共,他发誓说拿不到冠军,那晴川自然也给带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