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到秦观和福部落座,雪乃就迫不及待的问了出来。
“你们到底出去干了些什么?他们说自己没有资格擅自说出去,我想问一下你们,这是我可以知道的事吗?”
如果秦观和福部说不行,雪乃就会直接放弃,不再过问,对他们的话也不会再去探究。
里志听到后挠了挠头,不好意思的看了雪乃一眼,转头看向了秦观。
看雪之下这个样子,虽然他是挺想说的啦,雪之下也挺厉害的,但是这东西前辈说了才算啊。
雪乃看着福部歉意的眼神,明白了这事是秦观完全说了算。
这么多人都没有资格去说吗…
看着在思考的秦观,雪乃心里对他的评分又上了一截。
秦观摸着下巴,原来是这么个事,说还是不说,这是个问题。其实这东西对秦观来说无所谓,毕竟他又没被什么规矩束缚。
不过…
秦观看向了雪乃旁边的一里。
雪乃顺着他的眼神看了过去,聪明的雪乃一下子就理解了秦观的顾虑,说出的事会对社恐有进一步影响吗…
嗯?
想着雪乃神游天外的一里眉头一皱,她突然感受到无数道目光注视着自己。一里的灵魂回到现实,长久边缘化的她一下子就注意到了周边的目光。
哎!大家怎么都在看我!
一里瑟瑟发抖,脸色铁青。难道是我带着纸箱进来,给教室带来垃圾的事发了,他们来批斗我了!
一里看着纸箱子,已经在幻想自己被夏目和福部压在断头台上,雪乃在法庭最上方痛苦无奈的叹气,扔下了一个“斩”的令牌,转过头去没再看她。
面前的比企谷瞪大了死鱼眼,一脚踩烂了作为证物的纸箱,拿起一个巨大的灯笼,砍了下来。
哎?灯笼?
比企谷拿着灯笼在一里眼前晃了晃,他真是无语了,这种动不动就原地昏迷的技巧是怎么学的,你是什么灵魂出窍的大乘期修士吗。
看到比企谷的死鱼眼,一里吓到连忙缩进了雪乃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