谦虚，太TM谦虚了啊！

要知道，叶旭练成的，是一本完全由自己编写的功法，练成了还这么谦虚。

这玩意不说后无来者，但是绝对算得上是前无古人了。

一时间，慕言是真的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了。

但是，他总不能在这个时候去拆叶旭的台吧？毕竟谦虚，是件好事。

“咳咳，为师是想说，你今天没有什么问题吗？要知道，你已经凝聚出些许轮回的道义，按照约定，你已经算是我倒悬山正式的弟子了。”

面对叶旭的谦逊，慕言只能轻咳两声岔开话题，想要问问叶旭有没有什么想要询问他的。

要是放在以往，慕言对于叶旭的询问，那是恨不得推三阻四，现在不同了，这是稀世珍宝，不一样了。

但可惜的是，叶旭根本就没有抓住慕言话语中的重点。

“师尊，您刚刚这是？承认我了？您承认我是这倒悬山至尊观中您的弟子了？”

叶旭的声音中带有着些许颤抖，因为他知道，只要自己有资格留在慕言的身边，那他亲手报仇雪恨的事情就有了盼头。

而他的一句话，再一次给慕言干懵逼了。

啊？这是重点吗？好吧，也确实挺重点的，起码这小子是要永远留在自己身边了。

但是，该有的逼格还是要有的。

“没错，师尊也不是不讲诚信的人，你自己也感知的到，你目前的躯体就宛如周天一样，已经有了些许轮回的道义，那你自然就是我慕言手中的大弟子，也是我近千年来，第一个徒弟！”

慕言的这番话语说的那是脸不红心不跳的，他作为半路穿过来的长生种，加上原主的确已经活了千年这一点不假。

甚至千年都是保守估计，依照慕言自己来看，几千年应该是有的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他仅仅只是一个凡人。

一个凡人，收个锤子的徒弟啊！

更何况，叶旭还没有修行完凝神的版块，自然也就没有百倍反馈到慕言的身上，他哪能观测的到潜藏在叶旭躯体深处的轮回啊？

之所以说是有，那完全是从他自身的躯体中百倍反馈所得到的结论。

但即便是百倍反馈，那也只是一丝丝，所以叶旭能不能感觉到，还真的是不好说。

可叶旭对此并不关心，他只知道，自己是面前这位谪仙一般的人物的第一个徒弟，那种激动让他感觉难以自拔。

“我是师尊的第一个弟子，我是师尊的第一个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