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你就不懂了,若是像姑娘说的那般轻巧就找来宝贝,还一卖就是五百黄金叶,不是银子不稀罕就是宝贝太稀罕,既然是宝贝必是千金难求,万众无二的东西,你说我怎么能不紧跟着呢?”
这话说得也不知道几个意思,就看听者,听出来几个意思,白墨却只听出一个意思来。
“哼!你就不怕我还不起,又或者败给那姓霍的,看你到时候又怎么算计这笔账。”
序临单手撩拨了一下那一缕银发,挑眉道:“就凭姑娘做事不顾后果的胆识,我也信姑娘赢得了那姓霍的。”
“.....”白墨放下面纱,回头见大宝小宝已走远,便跟了上去,并对身后的人甩下了一句良言,“就你这眼光……我看你还是趁早改行算了。”
“好啊!”序临在身后笑道,“待我收了你这笔账就改行……”
而白墨再不打算理他,对前方的大小宝喊道:“你们两个别那么快,小心踩到不干净的东西。”
大小宝顿时驻足,朝四下察看了番,最后小宝对着白墨做了个手势,指着前方笑得十分奸诈。
白墨嘴角含笑,眉眼却透着邪魅,双手背在身后清了清嗓子道:“看好戏了!”
这话自是对身后序临说的,只是并未回头,快步朝前方两宝走了去。
“他爷的……老子就觉得那酒馆不干净,也不知吃了什么,我……又……来了~”
“哎呀,要命了,我已经两腿发软。”
“待老子好了,看我不回去拆了他的招牌,哎呀……又来了……”
“耶主……你老人家先坚持下,我这就去弄解药去。”
一行人在树林中叫嚷不断,白墨站在远远的,连人影都没见着,但依旧很是嫌弃地将手放在鼻间。
“哈哈……这东西的解药,可不是那么好弄的,要想解药,你们必须来求本老祖。”
一人正待解决腹中惊涛骇浪,只听一边传来尖啸叫声,急忙提起裤子惊慌怒喝道:“何人在此?”
那耶主顿时被几人围在中央,神色尴尬,上下不得,只听一棵树后奸笑声大起:“哈哈哈,我都说了我乃血池老祖,想活命的就给本老祖跪下磕头。”
耶主整理了下衣冠,面色如死灰,咬牙切齿道:“不知我等何处得罪这位老祖,为何用这等下作手段,当真是胜之不武惹人耻笑……”
那树后突然窜出个头来,双目炯炯有神,笑道:“这血池门都未听过?若不用这等手段,怎配得起这响当当的名号?”
在酒馆中坐在耶主旁边的那黝黑男子脸色骤变:“你……你是……酒馆中的那个小子!”
小宝双手叉腰索性将整个身子都从树后探了出来,开心大叫道:“答对了!”
耶主在酒馆中并未正眼瞧过撞到小厮的小子,此刻便看了个仔细,见此人身形瘦弱无二两肉,怎么看也不是个修真的。
纷纷将手放在腰间佩剑之上,缓步朝小宝逼近,一人厉声道:“快交出解药来,不然休怪我刀下不留情。”
小宝不以为惧,单手举至耳边伸出手指头数起来:“3……2…….1……”
刚说罢,原本气势汹汹的一行人,均是神色痛苦,握着肚子的、提着剑的,眨眼四散躲进草丛中,呻吟不止。
乐得小宝在原地手舞足蹈:“方才就瞧你们没少喝,这东西毒性凶得很,没有解药,你们就等着拉得气绝人亡吧!”
就在小宝快笑岔气时,大宝跑了过来,一脸正色地对小宝问道:“这东西不会要人命啊!小宝你是不是记错了?”
小宝忙伸手去堵大宝的嘴,“我吓他们的……”
蹲在树后草丛之中的耶主朗声道:“哈哈哈……原来如此,多谢相告。”
白墨与序临此时坐在一个歪脖子矮树枝上,一听大宝此话,纷纷揉着眉心,甚感无语。
序临坏笑道:“你这两只活宝甚是有趣,哪里捉来的?可否告诉我,我也去捉两只。”
白墨眉头一扬,沉声道:“一只二百五,两只正好抵账,要不要?”
说罢,吹了一个口哨将小宝招了过来。
小宝沮丧道:“老大,没吓住他们,那东西顶多能叫他们拉上半日而已,怎么办?”
白墨蹙眉思忖,序临便扬起手指指着头顶的树,嘴角一扬抛了一个媚眼给白墨。
白墨恍然大悟,笑道:“好办法……”
随即在小宝耳畔说了几句,只见小宝兴冲冲地跑了过去,片刻,只听林中哀嚎一片,三三两两冷剑啷当落地声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