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完何雨柱的回应,阎解成明白他实际上不愿饶恕此事。不再言语,一旁的大妈已泣不成声地说道:
“柱子,对不起,真的很抱歉,我们知道错了,请你不要再追究了,真的错了!呜呜……”
听到这话,何雨柱不愿再多加纠缠,转身准备离去。
眼见着他就这样要走开,大妈急忙上前,拉着他的手啜泣着请求:
“不要走,不要离开,我真的知错了,真的错了。如果我丈夫进了狱,我们整个家就毁了!”
见状,何雨柱反击道:
“如果昨天是我进了监牢,我们家难道就能完好无损?”
大妈一时愣住了,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望着这位陷入沉默的大妈,何雨柱补充道:
“你是不是在想,举报我是为了让我的家毁于一旦?
你还点头赞同了吗?否则,阎埠贵那点小心思不可能得逞,对吧?”见大妈依旧无言,何雨柱继续说道:
“昨晚你们想尽办法置我于死地,我能未加害已是出于邻里之情。
反之,我可以直接给阎先生安一个敌特的罪名,那也并非完全站不住脚。
你知道我的工作性质保密,阎埠贵的行为暗示背后可能有敌特的支持,或是他自己就是个敌特。
其目的就是希望通过间接手段害我。
这说法也并非完全不能成立。我这样做的意图,也只是给你们家一些教训。
看在我们都曾在一个院子里共同生活的份上,并不想真把你们怎么样。不要不识好歹了!”
听取何雨柱的话后,大妈深知这些都是实情。
若是真惹怒了何雨柱,而他又趁机落井下石,她家的男人恐怕真难逃一劫。
因此,大妈最终松手让何雨柱离去了,何雨柱冷冷一笑,随后便上车开走了。
望着何雨柱驾车离去,阎解成扶起母亲,说道:
“妈,别想了,何雨柱是不会放过我们的,这已经是最坏的结果了。”
虽然心知肚明儿子说的是实话,但她仍意识到,若袖手旁观,自己的丈夫必将因这项指控坐监,家庭也将随之破裂。
“可解成啊,那是你爸爸啊,如果置之不理,你爸爸这辈子可就毁了,咱们的未来也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