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需要先和二位说清楚。”
宁远看了看这对夫妻,“接脉后会有后遗症,每次运功都会如虫蚁嗜身剧痛无比,不过只要多次忍痛继续运转真气将脉络疏通,之后症状就会减轻,直至与常人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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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妨,无妨,能恢复就好。”
老两口就没有不应的,这症状没什么妨碍,顶不住时还能用药压制;引鹤山庄也有些家底,自然不愁那点耗费。
宁远又说起自己来为段康平诊治的最终目的,“既如此,那就请赵句老爷子过来一同商量吧。”
段经垣愕然道:“赵兄?他怕是已经恨透了段家,怎么会愿意踏如引鹤山庄半步?”
“这就不是我的问题了。”
宁远神色漠然,“要我出手还需要赵句出面,没有他的点头断断不成!”
段经垣咬咬牙答应下来,“我这就去请赵兄,还请宁先生说话算话!”
“这个自然。”
宁远瞥了一眼昏睡中的段康平,“顺便转告他这件事和他的外孙有关。陆夫人,还请把小少爷带出来一见。”
陆纤云看了丈夫一眼,让人把孙子带过来。
赵听雪离世已有四年,想来她的儿子已经长大了。
乳母牵着一个小男孩进来,那男孩恭敬的向陆纤云行了个礼,随后怯生生的躲在乳母身后。
陆纤云只是淡淡的,对这个孙儿也不十分亲近。
“这是我孙儿沐风,不知宁先生要见他所为何事?”
稚子无辜。
宁远心中一叹,脸上不由就软和了三分。
“还是等段老先生和赵老先生到场再说吧。”
风邪从衣袖中窜出来,飞也似的落在段沐风手上。
乳母吓了一跳,下意识的后退两步。
或许是小孩子更加敏感,段沐风没察觉到敌意,不仅一点害怕都没有,还很亲热的捧着风邪蹭了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