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6 年 1 月 11 日,时间仿佛在这一刻被严寒凝固。
内蒙古新巴尔虎右镇,这个原本就充满着苍茫与雄浑气息的地方,此刻被零下 40度的严寒紧紧笼罩。
那刺骨的寒冷如同一头凶猛的巨兽,张牙舞爪地侵袭着每一寸土地。
极寒的空气似乎变成了实质,沉重地压迫着一切。
大地上,冰霜如银甲般覆盖,闪烁着冰冷的光芒。
树木在寒风中瑟瑟发抖,枝头挂满了晶莹剔透的冰挂,仿佛是大自然为它们披上的哀伤铠甲。
河流也失去了往日的灵动,被厚厚的冰层封印,宛如一条沉睡的巨龙。
整个世界仿佛都被冰封在了一片寂静与绝望之中。
没有了鸟儿的欢鸣,没有了动物的奔跑,天地间只剩下一片死寂。
风在呼啸,发出令人胆寒的声音,如同哀怨的幽灵在哭诉。
人们裹着厚厚的棉衣,艰难地在严寒中行走,呼出的白气瞬间在空气中凝结成霜。
每一个动作都变得迟缓而艰难,仿佛整个世界都被这无情的严寒束缚住了,无法挣脱。
新巴尔虎右镇在这极度的寒冷中,宛如一座被遗忘的冰雪王国,孤独而绝望地承受着大自然的严酷考验。
余家的两姐妹,余悦和余欢,在学校的日子里,心中无时无刻不期盼着寒假的到来,渴望着能早日回家与父母团聚。
那一份思念如同燃烧的火焰,在她们的心中越烧越旺。
终于,寒假来临,她们怀着满心的欢喜与期待,在下午 3 点的时候从县城出发。
尽管外面是零下 40度的严寒,那寒冷如尖锐的冰针,带来令人难以忍受的刺骨感,但这丝毫阻挡不了姐妹俩归家的急切脚步。
她们紧裹着棉衣,一步一步艰难地前行着,每一步都像是在与严寒进行着顽强的抗争。
凛冽的寒风在她们身边呼啸而过,吹得她们的脸颊生疼,然而她们毫不退缩,坚定地朝着家的方向迈进。
就这样,她们在这冰天雪地中艰难地步行了两个小时。
当那熟悉的蒙古包终于出现在眼前时,姐妹俩的心中涌起一股难以言喻的喜悦。
可是,这份喜悦瞬间被一种诡异的寂静所取代。
蒙古包静静地矗立在那里,没有了往日的热闹与温馨。
姐妹俩满心疑惑地走进蒙古包,里面空无一人。
她们不甘心,又急忙跑出去找遍了整个牧场。
她们大声呼喊着父母的名字,声音在空旷的草原上回荡,却得不到任何回应。
她们四处寻找,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然而,始终不见父母的身影。
不仅如此,连家里的牛羊也不知去向,往日里那些生机勃勃的牲畜们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姐妹俩站在空旷的牧场中央,心中充满了恐惧和不安,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当她们小心翼翼地走进蒙古包,一种强烈的不安瞬间涌上心头。
她们立刻察觉到了异常之处,那曾经温暖的家此刻弥漫着一股冰冷的气息。
房子里的火不知何时已经熄灭,只剩下一堆冰冷的灰烬。
往日里那跳跃的火苗所带来的温暖与光明仿佛已经成为了遥远的回忆。
所有的水都冻成了坚硬的冰疙瘩,那些原本应该流动着生命之泉的容器,此刻被无情的寒冰所占据。
冰的纹路在容器中蔓延,如同一张张诡异的蜘蛛网,诉说着寒冷的残酷。
在这样严寒的天气里,父母绝不会轻易出门,他们深知这极寒的危险,总是会小心地守护着温暖的家。
而且,放牧点也理应在附近,这样既能照顾到牛羊,又能随时回到家中躲避严寒。
可如今,这一切却显得如此不合常理。
那空荡荡的蒙古包,那熄灭的火,那冻成冰的水,以及消失不见的父母和牛羊,仿佛一个巨大的谜团,笼罩着姐妹俩的心。
她们站在这冰冷的蒙古包里,不知所措,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担忧。
这一切的反常让她们感到绝望,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瞬间崩塌了。
就在姐妹俩满心疑惑,满心焦虑地在蒙古包里四处查看,试图寻找一丝父母去向的线索之时,床下的一件蒙古袍引起了她们的格外注意。
那蒙古袍的一角从床沿下微微露出,在这寂静而又充满诡异氛围的蒙古包里显得格外突兀。
姐妹俩的目光瞬间被吸引过去,一种莫名的不安在心中蔓延开来。
她们缓缓地走近床边,颤抖着双手轻轻掀开蒙古袍。
就在那一瞬间,她们看到了令人惊恐的一幕——父亲余铁全身僵硬地躺在床底下。
他的脸色苍白如纸,身体仿佛被寒冷凝固了一般,一动不动。
姐妹俩被这突如其来的景象惊得目瞪口呆,大脑一片空白。片刻之后,恐惧如同潮水般涌上心头,她们惊出一身冷汗。
那冷汗湿透了她们的衣衫,让她们在这严寒之中更加感到彻骨的寒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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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妹俩颤抖着双手,慌乱之中努力让自己镇定下来。
她们立即想到了报警,那是她们在这绝望时刻唯一能想到的办法。
她们的手指哆哆嗦嗦地摸索着手机,好不容易才拨通了报警电话。
在等待警察到来的过程中,姐妹俩紧紧地抱在一起,心中充满了恐惧和无助。
她们无法想象,究竟发生了什么可怕的事情,让原本温暖的家变成了如今这副模样。
消息如同长了翅膀一般,迅速地传到了警方那里。
警方得知这一紧急情况后,立刻行动起来。
刑侦人员们火速集结,带着沉重的使命感和责任感,踏上了前往新巴尔虎右镇的征程。
一路上,他们顶着零下 40 度的严寒,在被冰雪覆盖的道路上艰难前行。
那刺骨的寒风如同一把把锋利的刀子,刮得他们的脸生疼。
经过五个小时漫长而又艰难的长途跋涉,刑侦人员们终于赶到了现场。
他们顾不上休息,立刻投入到紧张的工作中。
仔细检查尸表后发现,余铁的背部、胸部和脖子上都布满了触目惊心的刀伤。
四十三岁的余铁,曾经是那么的强壮和充满活力,如今却全身上下都是伤口,惨不忍睹。
蒙古包内的火早已熄灭,没有了一丝温暖。
房间里结了一层厚厚的冰,仿佛一个冰冷的地窖。
死者余铁被冻成了冰棍一般,僵硬地躺在那里。
从种种迹象来看,死亡时间至少为二十小时。
那冰冷的尸体、满身的刀伤以及熄灭的火堆,都在无声地诉说着一个悲惨的故事。
显然,这是一起残忍的他杀案件。
刑侦人员们的心中充满了愤怒和使命感,他们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出凶手,为死者讨回公道。
奇怪的是,整个牧场呈现出一片死寂,只留下了余铁的尸体孤零零地躺在那里。
那原本应该充满生机的牧场,此刻却弥漫着一股诡异的气息。
走进蒙古包,里面的景象更是让人疑惑重重。
蒙古包里没有丝毫血迹,仿佛这里从未发生过任何血腥的事情。
整个空间干净得有些异常,似乎被人反复清理过,不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这让警方不禁陷入了深深的怀疑之中。
他们开始猜测,是否是这对夫妇发生了激烈的争吵,以至于情绪失控,最终导致了这场可怕的内部斗争。
他们想象着安扎在愤怒之下杀了丈夫,然后为了掩盖罪行,慌乱地清理了蒙古包,接着迅速离开了现场。
然而,这个猜测很快就被否认了。
据余家人介绍,余铁与安扎的关系一直都很好。
他们夫妻二人相濡以沫,共同面对生活中的种种困难。
多年来,从未发生过任何争执。
他们总是相互扶持,相互关爱,是周围人眼中的模范夫妻。
余家的两个女儿也回忆说,就在昨天,她们打电话给母亲,电话里没有任何异常。
母亲的声音温柔而平静,和往常一样充满着关爱。
所以她们坚定地认为安扎不可能杀死余铁。
她们无法相信,那个温柔善良的母亲会做出如此残忍的事情。
警方在听取了余家人的陈述后,不得不重新审视这个案件,寻找新的线索和方向。
那么,在这零下 40 度的严寒中,安扎究竟去了哪里呢?
她就如同人间蒸发了一般,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样恶劣的天气条件下,她一个弱女子能去哪里呢?
警方不禁猜测,她是被歹徒绑架了吗?
在这冰天雪地的荒野之中,是否有不法之徒对她下了毒手?
这个可怕的念头在警方的脑海中挥之不去。
为了尽快找到女主人的下落,警方展开了全面而细致的搜索。
他们不畏严寒,顶着刺骨的寒风,在整个牧场中来回穿梭。
他们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每一寸土地都被他们仔细地搜寻着。
他们翻遍了牧场的每一个蒙古包,查看了每一处围栏,甚至连那些偏僻的角落也没有放过。
然而,尽管他们付出了巨大的努力,却仍然没有任何收获。
直到侦查人员来到圈养牲畜的棚里,这里弥漫着一股异样的气息。
一进去,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那股刺鼻的味道让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