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猜想,晏止在皇子争储之事上插一脚,八成是为了稳固他在北边的封地,再为他今后的权势谋划好处。”
“我与各位皇子之间的关系皆是点到为止,并没有与谁有过于亲近的关系。”
“晏止对付我并没有任何好处。”
晏修放下手臂,双臂交叠着撑着桌面,目光灼灼的望着严诺,又回到了那副大尾巴狼的笑盈盈模样:
“所以夫人大可放心,此事不会牵扯到我。”
“夫人现下只要考量一件事,就是何时会被我八抬大轿迎进世子府里。”
严诺瞧着晏修转瞬又是眉开眼笑的模样,好似根本没有将晏止放在心上,心里免不了担忧起来。
一想到晏止在她耳边说的那句阴阳怪气的话,严诺的心里就忍不住的烦躁渐起。
她眉眼间的忧愁掩不住,直戳戳的望着晏修:
“你可还记得,你在北凉城救我时,身后中的那一支毒箭?”
“你有没有想过,那一支毒箭也许就是面具男子为你准备的?”
“倘若没有那一颗百毒散,你我恐怕已经阴阳两隔了。”
“如果说面具男子想要杀你,而晏止就是那个面具男子,你还觉得他不会对付你吗?”
晏修望着严诺一脸恳切焦急的模样,没来由的也跟着焦虑起来。
不过晏修的焦虑不是因为晏止想要对付他,而是因为严诺当下万般的忧虑,惹得他不得不跟着一起忧愁。
晏修收敛了笑盈盈的眉眼,一脸认真的回道:
“倘若你说的都对,晏止确实想要对付我,可是对付我的好处是什么?他能得到什么利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