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修听完后,也肯定了严诺的猜测:
“看来之前与苏婉相好的那位翰林学士,恐怕真的死于苏婉的手。”
“经过京卫司仵作的查验,那翰林学士的死因是突发心疾而亡。”
“不过我知道西域有一种蚀心草,掺和了葡萄酒喝下以后,一个时辰内就会让人暴毙而亡,死状与突发心疾一模一样。”
“我去过那位翰林学士临死之时待过的屋子,桌子上确实有一个装葡萄酒的空酒壶。”
“我虽然一直猜测是苏婉下的杀手,可到底没有证据和线索。”
“如今听你这么一说,苏婉的嫌疑就更大了。”
晏修的话音一顿,眉头深深皱起:
“我想不明白的是,晏止当初为何要陷害魏驸马?”
“就算魏驸马被人发现养了外室,最后与长公主和离,可晏止也不可能代替魏驸马啊?”
“所以陷害了魏驸马,晏止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严诺当然不能说,上一世的晏止就是陷害了魏驸马,让魏驸马被长公主休弃,从而取代了魏驸马与长公主成了亲。
当时只觉着晏止是为了攀附权势,想要攀上长公主这一根高枝,从而跻身于高门贵族的圈子。
现在知道了周隐不过是晏止的化身,晏止可是藩王之子,就算晏止是庶子,到底算得上是长公主的堂弟。
晏止为了达成目的,当真这么豁得出去?
看来她还是小瞧了晏止。
晏止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严诺不知道,可是晏止对她说的那句胡言乱语,倒叫严诺愈发重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