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贤莺是女人,虽然她来的时候就像平常一样,没有什么特殊的反应,但她知道大多数女人都会有,这种事也不好拿到台面上来说,也就不答了。反正不过是一只鸡,她们都不缺。
大家就纷纷动起筷子,聊这聊那。
吃饱了午饭,慧姐一直缠着高枫,要留下来读书。
石宽心情有点烦,就独自一人往旁边走去。不知不觉已经离学校好远,他坐到了一块石头上,远眺前方。
和女人睡,那是一件非常舒服的事,就连和甄氏在一起,也能让他感受到惬意。可偏偏睡了文贤婈,不但没有任何好回味的,反而让他有些痛苦。唉!人为什么不能像动物一样?
“你一个人在这干嘛?”
那条小路上,文贤莺也从转弯处冒出身影来。虽然石宽说话怪怪的,惹她不高兴,但是她发现了石宽单独一个人往这里走,还是跟来了。
“想事情呗,还能干嘛?”
石宽懒懒的回答着,看都懒得看向文贤莺一眼。
文贤莺走到了石头前面,仰望着石宽。
“你有心事?”
“谁还没点心事啊。”
石宽依然还是那副模样,甚至有点不友好。
如果是另一种语气,文贤莺应该会和石宽吵一架,现在却莫名其妙有点心疼,温和的说:
“说给我听听?”
“你偷看了我的信。”
石宽突然就蹦出了这句话来,他是会怀疑文贤莺,但一直都没想好要怎么处理两人之间的事,今天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就说出来。
文贤莺脸一红,条件反射般否认:
“我没有。”
从这表情,石宽就确认了文贤莺是看过来。他往石头面一躺,双手枕在了脑后,无所谓的说:
“没有就没有吧,看了也无所谓。”
文贤莺走到石头旁,侧着屁股坐上石头面,认真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