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你问石爷给钱,看我不打死你,打死你……”
这还能引起误会,石宽连忙跑上去,把那眼里含着泪,却没哭出声的男孩拽过来,解释道:
“他没问我给钱,是古得金还给你们的。”
赵寡妇傻了,根本不敢相信,看着操场那一边身影落寞的古得金,喃喃地说:
“他……他怎么了?”
“我也不知道,叫柱子以后别赌钱了,以前自己一个人,赌输了倒无所谓,现在你们这一大家子,赌输了,吃什么穿什么?”
这话是石宽说的,但赵寡妇却像是从古得金或者罗竖口里听到,也不知道她怎么想的,突然就跪下给石宽磕了三个响头。
在石宽还没反应过来,赵寡妇已经含着泪花爬起,又跑向了古得金。
石宽看着赵寡妇也给古得金磕了三个头,心里有些感慨,不想看下去,和文贤贵一起走了。
罗竖不应该只是老师,他和柱子还有古得金就只是认识,并无深交,却煞费苦心的用行动讲了这么大一个道理,这是为什么?石宽想不明白。
石宽觉得罗竖不应该只是老师,但在心里把罗竖摆在什么位置,他也不知道。他越来越觉得罗竖是个谜团,所作所为是很多人想不明白的。
回到文家大宅,迎面撞到阿彪和几个队员走过来,阿彪喜形于色,先向他开口:
“队长,大少爷从县城回来了,还牵回来了一匹铁马,怪好看哩,你快去看看。”
“什么铁马啊,瞧你神经兮兮的,话都说不清楚。”
马就是马,哪里还有什么铁的铜的。这一带地方只有牛没有马,石宽猜测阿彪是没见过,才会说的如此夸张的。
“谁神经了,就是铁马,没有脚,只有两个轮子,抓着他的两个耳朵就会跑了,嫌我说得不清楚,你就自己去看吧。”
阿彪确实是没有见过马,也没见过文贤安牵回来的那种铁马。他只是按照自己心中所想,绘声绘色的描述出来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