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宽会不会是出卖罗竖的人啊?”
文贤莺都呆住了,回答说:
“怎么可能呢,他俩又没什么仇。”
“可是李长兴刚才说了,石宽也怀疑罗竖是共产D。如果不是石宽去告密,那狗东西怎么会知道?”
很显然,这时候就连高枫都怀疑罗竖有可能是G产D了。
听了这话,文贤莺立刻就想到了那天晚上和石宽在一起,石宽说的那番话。她咬着下嘴唇,想了一会,一甩肩膀就往前走去,心烦的说:
“找石宽去,我们当面问他。”
虽然怀疑是石宽去告密的,但这个时候除了石宽,好像也不知道要找谁商量了。高枫也没办法,只得又继续往前走去。
两人风风火火,来到了石宽的家,没看到大山在看门,只见土妹在院子里忙活,就问道:
“石宽呢?躲到哪里去了?”
这种兴师问罪的样子,倒是让土妹有些担心,紧张的回答:
“他,他不在家,去垌口田了。”
不在家那就没有必要进去了,高枫和文贤莺又转身又走出院门,直往垌口奔去。脚下的步伐也加快了许多,有点像是小跑起来。
也不知道是怨恨还是什么,高枫有点愤怒的骂道:
“不是经常去春香楼吗?去垌口那么远,害得我们还要走去。”
这样骂人显然是没有什么道理的,文贤莺情不自禁的为石宽辩护起来:
“他都很久没有去春香楼了,垌口有他的田产,他不去垌口去哪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