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兄的话,我觉得你大概率也不用考虑了,他九成九……不对,他百分百要陪朝颜学姐一起过圣诞节,我劝你还是早点死了这条心吧。”
柳青衫顺势又给周礼泉泼了一盆冷水。
什么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
不存在的。
兄弟存在的意义就是拿来卖的,而女人可是要放在心尖儿上的,两者完全没有可比性。
“呜呜呜……秦兄也堕落了,看来这次圣诞节,又只剩下我跟老陈两条单身狗相依为命了。”
在秦祁跟柳青衫相继脱单后,陈政就成了周礼泉唯一的死党。
闻言,柳青衫斜了一旁的陈政一眼。
见他露出一脸尴尬的神情后,柳青衫心里已经了然。
重新将视线转向周礼泉后,柳青衫似笑非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老陈圣诞节的时候没有别的安排呢?”
“我跟老陈两条单身狗,圣诞节这种节日根本不适合我们,我们的专属节日在十一月十一号,早就已经过去了。”
说话间,周礼泉将目光投向了陈政:“老陈,我说的没毛病吧?咱俩可是立誓过的,谁先脱单谁是狗,是兄弟就要一起走,对不对?”
见周礼泉将话题引到了自己身上,陈政心里顿时咯噔了一下。
虽然室外是只有个位数的气温,可陈政的背后却是冷汗直流。
许久过后,似乎预感到今天不管怎样都得来上一刀后,陈政也只好硬着头皮回答道:“啊哈哈……那、那什么……汪……”
陈政的最后一个字念的很轻,轻到只有他自己才能听见那是个什么字。
不知为何,周礼泉的心里莫名涌现出了几分不安。
“老陈,你今天说话怎么跟个小姑娘一样,说的啥我都听不清。”
说着,周礼泉看了眼柳青衫:“柳兄,你也听不清对吧?”
然而,让周礼泉没有想到的是,对于他的这个问题,柳青衫却是摇了摇头。
“我虽然没听清,但我勉强能读口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陈兄刚才说的最后那个字,应该是以W为开头的。”
“W?以W为开头的字多了去了,我怎么知道是哪一个?”
周礼泉莫名想到了某种发音,但他心里是不愿意接受这个答案的。
只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这件事早晚得坦白。
继续瞒着周礼泉,对他跟陈政都是个麻烦事。
柳青衫没有继续回答周礼泉,转而将目光投向了陈政。
“陈兄,我能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