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但其实他们拜神佛,便跟拜这药观音是一回事。这久病者,很多皆有心病,他们一旦信了这药观音的传说,心中便会坚定几分,这对他们的心神状态都会有益,而心神一旦松弛,对一些,慢性病的治疗也事半功倍。”
楚青钺没有言语等他细说,“说实话,这药观音的确是我家祖传的,也的确长期浸泡在药材中,但我祖上,到底是不是师从药王,我…”他望了望天。
楚青钺点了点头:“看出来了,你们回春堂店面极大,药材丰富,坐诊的都是一些老大夫,你虽然是掌柜,但没有名气,想来医术稀疏平常。”
“哈哈。”阮即安有些尴尬的笑笑:“的确如此,我们阮家,是经营药材的,医术只是略通而已。”
“那这药观音,便是你们编来骗人的咯?”楚小剑站在身后,不留情面的揭露着。
阮即安摆了摆手,“那倒也不全是,这药观音出名,是在七年前我父亲手上,我也曾百思不得其解,单独和这观音共处一室,发现这观音慈眉善目,心神便不由得放松,然后想起了我娘还在的时候,特别开心。”他微微的弯起了嘴角,“出来后,郁结的心情好多了,入睡时也很愉悦。”
“哦?”楚青钺不置可否。
“而我们回春堂,设立了一间小屋子,用来安放这药观音,去参拜的人也是经过筛选的。”
阮即安负手,侃侃而谈:“一是长期郁结于心、积劳成疾、无力医治者。”
“而那屋子里,长期点着艾草等祛秽的香,他们的茶饮里,也是一些祛除时疫的草药,我们分文不收,以他们对药观音的信赖,用这种方法,治疗她们长期以来的疾病而已。”
石桌旁边,只有楚青钺带着小刀小剑和阮即安,小剑便问的直白:“治病就治病,你们装神弄鬼干什么。”
不料阮即安却摇了摇头,“不管你们信不信,这些人,都是小病,但不易根除,一是心病难医,二是不愿花钱吃药。”他指了指天:“天子脚下,可不是人人做事都凭良心,一副草药,在药铺里,价格会会翻出几倍。”
他还待再说,忽然门口惊慌的跑来一个大理寺的衙役。
“不好了,楚大人,富商白贤在家中被杀,说是观音显灵,诅咒应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