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即安冷笑了一声,“俗话说的好,民不与官斗,他的家人,如何斗的过这么人。他不能看见家人陷入危难,家人也不忍看他死于火焚。”
“是谁提出要用他祭天?”
“还能是谁,自然是京中去的张天师。”
“这些都是你的推测吧?”
“哼,一个一心撺掇皇帝炼丹修仙的人,不用想,便都是心术不正之徒,说不定,那出邪神,便是他演的戏。”
叶怀昭看了眼眼前愤怒的青年,内心说道:“哼,这张天师的确心术不正,不过也不是执棋之人。”
“你要我如何帮你?”叶怀昭问道。
“传信给镇北大营中。”
叶怀昭思索了片刻说道:“我送的信,未必能到你想要的人手上。”
“叶大人,你在朝中为官,能否为我引荐一下刑部或者大理寺的大人,我想为我朋友一家翻案。”
“翻案?”
叶怀昭想起黄正启在堂上的态度,慌忙压低声音说道:“此路不通。”说完又不知如何向他解释这两个皇子争斗一事。
“你朋友是自己来的京城,还是被抓来的?”
阮即安看了叶怀昭良久,方才开口说道:“应当是自己跑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