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边,许凡走出多肉山庄往民宿山庄那边看看经营情况,没想到在路边一棵锥子树下有三个老大爷四个大娘在那拉二胡吹箫。
自行车放靠在一边,树下这里有一排石板凳,大爷拉二胡,大娘吹箫,还有一个手里打板的。
就差放一把古琴在那。
“真TM的潇洒安逸!
村里的大爷都还得上山开荒下地种田呢!他们连孩子都不用带。
叭叭叭……”许凡跟身边的温红苕又是一顿吐槽。
“这种生活真舒服!
比我们的山庄生活还潇洒。没有负担,只需要快乐每一天,三五个好友每天出来聚聚。
家里的孩子花3000块钱请个保姆就完事。
这生活我也很向往。”
“叭叭叭~看他们过的这么潇洒,比打我一顿还难受。
不行!我看不过眼了。”
“你要干嘛?”温红苕拉一下许凡的胳膊。
“我给他们添添堵。”
许凡说着就凑大爷那边,在边上一副品鉴二胡吹箫合奏的模样,没一会拉二胡的大爷就停下来。
“小伙,你会二胡吗?在那点头又摇头的。”大爷感觉自己被冒犯到了,自认为拉的很好。
“嗯!必须会啊!
笛子一响:江山没了。
马头琴一响:爱情没了。
吉他一响:青春没了。
古筝一响:江湖没了。
唢呐一响:人没了。
二胡一响:心都碎了。
没有二胡拉不哭的人,没有唢呐送不走的魂。百般乐器,唢呐为王。不是升天,就是拜堂。千年琵琶,万年筝,一把二胡拉一生。
你都拉不哭观众,我来我来。”许凡说着就挤到石板凳那把二胡接手。
“十年笛子,百年箫,一把二胡拉断腰。
我调一下。”
许凡是真会拉二胡的,算是被迫学会的那种,死老头那家伙时常感叹自己的命运不好,没堕落到:今日无事,勾栏听曲的时候,他就是拉二胡自我感叹的。
近墨者黑,许凡也会了二胡、箫、鼓。
“你行不行啊!这把二胡我找人专门调过的。”
“你这个蟒皮没保养好,有点破音了。走起。”
许凡没跟大爷多说,抬头顿那么两秒然后低头拉动二胡。
折耳根,折耳根,晚上就吃折耳根,不用想,不用问,最好吃,真的~~~~~~~。折耳根,折耳根,明天还吃折耳根,不用想,不用问,最好吃,真的呀~~~~~
长期拉二胡的人会抑郁,但许凡不会,反而把心里的怨气通过二胡给散发出去。
没有车,没有房,我这一生真窝囊!没有钱,没婆娘,真呀难办!没有车,没有房,我这一生真窝囊!没有钱,没婆娘,真呀难办!
骑车路过的两个游骑者听完捂着脸跑了。
一首致郁神曲:梦回游仙
拉出了寡妇的忧伤,五保户的无奈,光棍的寂寞,剩女的悔恨,还有已婚妇女的满肚子委屈。
男人听了发神经,女人听了断月经,拉出了五保户对寡妇思念和爱而不得的心情。
边上的大娘哗哗流泪,大爷偷偷抹眼角,温红苕更是哭的离谱。
没办法,许凡拉二胡的时候动用了灵力,把自身的怨气通过二胡给舒发出去。
这把纯属精神攻击,队友误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