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年见那杨牧竟对身怀六甲的云梦溪下此狠手,又闻其这般污蔑恶语,顿时怒从心头起,双目圆睁,大喝一声:“欧辰,你这狗嘴莫要乱喷秽言!我妹子清清白白,岂容你这般信口雌黄、恶意中伤!今日你若再敢放肆,休怪我常年手下无情!”
欧辰冷笑道:“天下间可从未见过像你这般凶横的奸夫,不过你这强词夺理之态,又能撑到几时?今日你们二人插翅难逃!”
常年怒不可遏,额上青筋暴起,喝道:“欧辰,休得胡言乱语!你这般污蔑,是何居心?今日我定不饶你,让你为这血口喷人之罪付出代价!”
常年正欲与欧辰理论,忽觉背后有一股凌厉的劲风袭来,那风如刀割般刮过肌肤。常年心头猛地一凛,瞬间知晓来者掌力雄浑,非同小可,当下不敢有丝毫大意,急忙运气凝神。
双掌相交,声若郁雷,仿若晴空之中乍起闷雷,震得周围之人耳中嗡嗡作响。常年身形一晃,脚下石板竟隐隐出现裂痕,他咬紧牙关,强忍着对方掌力带来的冲击,暗暗运气稳住身形。
云梦溪正在危急之中,常年哪敢有半分懈怠。他大喝一声,猛地发力,将那股侵入体内的掌力逼退几分,随即借力向后一个翻滚,朝着云梦溪的方向掠去。只见他身法如电,衣袂烈烈作响,眼中只有云梦溪那身处险境的身影,一心只想护她周全。
只见背后袭来之人竟是威武镖局总镖头魏武。
魏武双眉倒竖,虎目圆睁,喝道:“常年,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休要再妄图挣扎!”声如洪钟,震得周围空气都似有波动。
常年喝道:“镖局的朋友,我与你们无怨无仇,为何要助纣为虐?今日你们若要执意与我为敌,休怪我手下无情!”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常年向欧辰冲过去之时,魏武亦已如鬼魅般欺身而上。他身形似电,双掌带风,掌风呼啸间竟有碎石飞起,朝着常年的后背狠狠拍去,这一击若是打实,常年即便有深厚内力护体,怕也会重伤当场。
常年心中焦躁,想道:“这魏武来势汹汹,欧辰又在一旁虎视眈眈,我若被他们纠缠,云妹必陷险境,当务之急需速战速决,摆脱这困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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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年目光一凛,决定先破魏武这凌厉的攻势。他猛地转身,运气于臂,使出十成功力,双掌迎向魏武的攻击。“砰!”一声巨响,两人周围的空气仿佛都被这强大的内力震得扭曲。常年虽挡住了这一击,但也被震得后退数步,气血翻涌。
欧辰见状,趁机拔剑刺向常年。常年冷哼一声,侧身一闪,险之又险地避开了这一剑。他顺势一脚踢向欧辰手腕,欧辰手腕吃痛,长剑差点脱手。
此时,魏武又攻了上来,拳风呼啸。常年身形如燕,在魏武和欧辰的夹攻中灵活闪避。他瞅准时机,一掌拍在魏武肩上,魏武一个踉跄。欧辰又从侧面攻来,常年大喝一声:“来的好!”双掌翻飞,与欧辰战在一处。
魏武看似身形歪斜,脚步不稳,其实是故意示弱,诱使常年露出破绽。他暗中蓄力,准备在常年攻来之时,使出杀招。只见他脚步虚晃之间,已将内力凝聚于掌心,双眼紧紧盯着常年,不放过对方任何一丝细微的动作,宛如蓄势待发的猎豹。
那两个被常年踢翻的镖师各自一个鲤鱼打挺,迅速从地上跃起。他们双目喷火,满脸狰狞,手中紧紧握着兵器,一左一右朝着常年包抄而去。
其中一个镖师大喝一声:“休要张狂!”手中长刀带起一阵凌厉的风声,朝着常年狠狠砍去,刀光在阳光下闪烁,似要将常年劈成两半;另一个镖师则手持长枪,枪尖如毒蛇吐信,直刺常年的要害,气势汹汹,仿佛要将常年置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