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您喝得已经很多了,不能再喝了。”
“酒这个东西…比药石有用,至少能让我暂时忘记那些不痛快的记忆……”
“那么,镜流,你想不想去看看白露……我觉得看看故人,或许可胜药石百倍。”
“嗯,但……还是算了吧,如今看来,我应该也会再次久居罗浮了,若是我与她之间还有缘分,总会相遇的……”镜流的确不着急去见白露,正如她所说的,今后的机会还多着呢,并不着急。
如景元所说的,镜流这次喝了很多,许是魔阴身之后最放肆的一次饮酒,无需担忧魔阴身发作,无需担忧瓢泼之时可能会遇上的种种危险,在同行之人,旧时故人,和一个讨厌的家伙身旁,痛痛快快的喝上一杯。
她的酒量很好,但架不住她喝得多,景元给她倒多少酒,她便是喝多少……镜流察觉到了,景元嘴上劝着她少喝一点,但实际上,给她倒酒的手是一直没有停下,总感觉这小子有什么坏心思……酒很好,但都是高度数的白酒。
意识逐渐模糊,头晕晕的,有些撑不住了,便是趴在了桌子上。
罗刹察觉到了略显不对劲的地方,中途也已经假借游览罗浮之名离开了酒局,留下的是已然大醉的镜流,几乎滴酒未沾的景元,还有能够分解酒精的漻清。
漻清看了眼已经喝醉了的镜流,随后看了看景元,略显疑惑的开口道。
“景元,你不喝酒吗?”
“师傅回来了,我很高兴……消息已经通过黄钟系统交给其余的天将了,有了你的担保,其余天将自然不会怀疑与神相争之法的可行性,不多时,可能又要开会了。”
“你也不容易……说实在的,我是真没想到这次会遇上这么多事情,本意只是带着两个小孩历练,结果历练不成,大事还惹出一堆……符玄不在,太卜司里能管着青雀的人也少了,也不知道会搞出什么幺蛾子,有你好受的了。”
“哈哈,你还好意思说完,你自己身上的事情也还不少着呢,步离帝国今后发展的总方略把握,枢纽工程,仙舟工程,持明生育,以及最近的博识学会,哪件事情不是你需要忙的?哦,对了,你还要负责镜流在罗浮上不会出现任何的问题……你也没好到哪里去了。”
“说的也是…你师傅这次喝的尽兴了,我俩也没必要继续喝下去了……对了,你师傅怎么办?你有什么想法吗?”漻清似笑非笑的看着景元,看看这家伙会出什么个主意,他的心里已经有所猜测了。
“如今整个罗浮除了你又有谁能够制服镜流呢?当然是由司鼎你带回去喽。”不出预料的,景元选择让漻清带镜流回去。
“你不怕我做些什么?”
“虽然你确实是会干这种事情的人,但我没什么意见,或者说,你能这么做是再好不过了……当初竟天的预言已经在一一应验了,当未来被计算出来的那一刻,就已经注定了,早晚都会发生的事情,早些也没什么不好的。”
“呵呵……嘴上说得好听,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