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三利用苏煜的身体,依然对穆淳做了催眠。
之后面对定住的秀秀,他再没了克制。
“哈哈哈,天下,功夫,身体,还有我最爱的……我的梦竟成真了!”
苏煜的俊脸突然靠近,秀秀心慌得厉害,这是她未见过的苏煜。
“我的小美人竟是这般不乖,日日对本座呼来喝去,时常诓骗,尽是戏耍,仗着本座宠爱便为所欲为了?”
苏三的指尖冰凉,他将秀秀脸上的碎发拨开,久违的可人小脸近在咫尺。
这是他朝思暮想的晴姐姐,也是让他欲罢不能的小秀秀。
苏三在自己的世界,并不知晓秀秀与姬晴的关系。
所以他顾忌着与故人的亲事,再加自己身有残缺,只好以兄妹之礼将秀秀留在身边。
秀秀被迫留下,很是不快,与他谈了条件,要求其不能限制她日后的亲事。
二人僵持了几日,闹得他无心理事,只好允了她的条件。
治好了秀秀的哑病,她也出落得越发水灵,再加她聪慧过人,身边总有太学的同窗环伺。
他也倾囊讨好,可日积月累下,水涨船高,他的讨好似乎越来越难打动秀秀的心了。
秀秀及笄那日,观礼者甚多,他的义子赵大人竟为自己儿子打起了秀秀的主意。
他一气之下,直接将赵大人的儿子远派到了边疆公干。
他想着这下朝中人总该消停了。
可太学那边的后生,不如朝臣世家识趣,总有木讷的寒门子弟靠近他的秀秀。
秀秀那几日照顾着他的情绪,像个温暖的小太阳,日日与他撒娇贴贴。
还专门修习女红,给他绣了帕子荷包,给他哄的开心极了。
他以为自己在秀秀心中的位置稳固,故而才允了她带着小姐妹出去玩耍。
后来秀秀的小伙伴渐渐多了起来,她的那些同窗也常约她们几个小姐妹出去说文辩理。
他本是不喜的,可正赶上了乞巧节。
秀秀拒了几个同窗的邀约,央求着他带她出去玩,并特意要求他身着红衣。
问她为何。
秀秀说美人自然要穿红衣,才能炸街。
他不懂炸街何意,但秀秀笑得灿烂极了,还给他在眉心点了红。
此举僭越,让他想到了姬晴,他的心里有东西在生根发芽。
他开始衡量起了姬晴和秀秀在心中的位置。
那一日他和秀秀玩的很开心,是久违的温暖开心。
秀秀说,这叫塞忒握克,是只跟喜欢的人做的。
还好当时天空炸开了烟花,秀秀没发现他的脸红。
那一晚的秀秀一身绿衣,漂亮极了。
秀秀这般做派,不是表白是什么。
秀秀喝了酒水有些微醺,像八爪鱼一样抱着他睡了一晚。
小东西暖暖的,眼睛看着他一直在发光,她一直在执着的问他,到底对她有没有感觉。
他装作糊涂,没给她什么回应。
但是在她睡后,还是忍不住偷偷亲了她。
他要对不起晴姐姐了,他好想日日都与秀秀一同入眠。
那晚他睡得好极了。
他这边刚开始热络,秀秀那边反倒忙了起来。
秀秀竟将她的小团体带回了家里,给他们玩他独送她的东西。
那日秀秀与他人相处甚欢的样子历历在目,原来秀秀看别人时眼里也有小星星。
他没想到,秀秀这小团体竟真有些本事,好些国策政论均是出自于此,让他想要封杀解散都难了。
他的礼教,自卑,还有欲望交织在一起,让他患得患失,极其煎熬。
那几日与秀秀相处,秀秀皱一下眉毛,他都要找到原因才能停下休息。
他在想那个暖暖的小身子。
为何他觉得,秀秀那晚过后,好像在刻意疏远他。
这样的秀秀快要将他逼疯,最后他还是将她的小团体报了上去,收归朝廷。
她的狐朋狗友全部升了官,她也没了与外面接触的机会,他的心这才舒坦。
秀秀知晓是他从中作梗,竟与他撕闹,把她送的荷包和帕子全都剪了,说要与他断绝关系。
这话触了他的底线。
他将秀秀锁了起来,这倔丫头竟是绝食抗议。
他听不到秀秀的动静又拉不下脸查看,只好给她戴了四个铃铛用以监视。
秀秀倔强如小兽,虽然戴了铃铛却日日躺尸,他听不见她。
直到绝食第三日,他实在担心,入室查看。
他的秀秀小脸蜡黄,本该滋润柔软的唇瓣也干瘪起皮,整个人了无生意,可吓坏了他。
原来秀秀一直在昏睡,他强装镇定,硬喂了些粥水。
小小的人儿看他的眼神如看死灰,再不是能逗他开心,围着他转的小太阳了。
他心如刀绞,终是下定了决心,确定了心意,晴姐姐会理解他的。
他给秀秀下了连理蛊。
这辈子,谭秀秀只能独属于他。
即便他不全,即便他只能亏欠,即便秀秀再恨他,他也要将秀秀留在身边。
秀秀多日未进米水,自然无法拒绝,看着守宫砂消失,他终是不再患得患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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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秀秀嘴里一直在说恨他,秀秀好像这辈子都无法原谅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