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脸上的笑声微顿,也没有再说什么,点了点头,这样也好。
“话落,扶着剪秋就要进去,竹息阻此道,今日娘娘进去便是,剪秋需要留在殿外。”
“这是为何?宜修下意识的问出口,瞧见竹息的神色,宜修脸色一沉,松来剪秋的手,剪秋,你在外头等着。”
“说完不等竹息说什么,就一人独自进入寿康宫正殿,今日寿康宫的檀香味比往常更重,宜修从不用香的人闻了都觉得刺鼻。”
“但是心里藏了事,也不好在面上露出几分,抬头逼脸太后正坐在中间,宜修快步上前,屈膝跪下行礼;臣妾给太后请安!”
“太后听后闭着的眼睛微微睁开,盯着皇后看了片刻,却没有开口让皇后起来,宜修心里疑惑,也不敢抬头,还以为太后没有睁眼,疑惑的开口,太后………”
皇后,真是好手段…………
“太后充满冷意的声音响起,听得宜修面上微变,但是多年上位,心思深沉跟太后比也少不了多少?”
“又怎么可能因为太后一句话而露了马脚,微微吐了一口气,开口道;臣妾惶恐,不知太后此言何意?”
“惶恐?怎么皇后正位中宫,积威长久,也会惶恐?”
太后言重了,臣妾进去入寿康宫不过一盏茶功夫,实在不知太后何意?还请太后明言!
“宜修,你真当你自己做的事滴水不漏?太后冷笑一声,抬手一辉,桌子上的茶盏便哐当一声扫落在地。”
“夹竹桃,呵呵…这样的东西,齐妃愚蠢,能想得到这东西?宜修你可是精通医术?”
太后的话,终于让宜修原本平静的脸色退了下去。沉默了片刻,宜修再次出声,“太后,臣妾是精通医术,那栗子糕是齐嫔做好送去给定嫔的,怎么如今却要怪臣妾了?”
“齐嫔蠢笨,如果不是你在背后挑唆,告诉齐嫔,定嫔身份尊贵,一旦生下儿子必定会威胁到三阿哥的地位。”
她又怎么可能对定嫔下如此狠手?“太后臣妾不明白,也没有做过。”
“没有做过,宜修,你以为哀家是你能随意蒙蔽的吗?哀家是降了齐嫔的份位,也将她禁足在长春宫,但是不代表哀家不会让人去过问这件事。”
“齐嫔亲口吐出的话,你也要狡辩吗?太后的声音越发急切,声音里的愤怒再也藏不住。”
“宜修原本跪着的身子,突然站了起来,伸手弹了弹不曾在的灰尘,再抬头时,脸色也是平静之色。”
“旁的就不说了,但是臣妾的一句话没有错,定嫔出身尊贵,齐嫔娘家也是破落户,如果任由定嫔生下孩子,这后宫哪里还有齐嫔的位置。”
“太后听后冷笑一声,照你这么说,她听了你的吩咐,做出伤害皇嗣你事情,就能让齐嫔尊贵,三阿哥更加尊贵了?”
“如今东窗事发,齐嫔被降了位份被禁足,如果不是哀家封了旁人之口,三阿哥就要多了一个恶贯满盈的额娘,这样的一个阿哥,还有何尊贵可言?”
“所以啊,臣妾如果是趁着齐嫔犯了错的机会,给三阿哥换个位置更位尊贵的额娘,那三阿哥不就更尊贵了吗?”
“宜修的话让太后吃了一惊,目光直视着宜修,你竟然打这样的主意,宜修你可知道你在做什么?”
“太后,臣妾自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无论臣妾做什么,都是为了乌拉那拉氏跟乌雅氏满门的荣耀。”
请太后放心,臣妾不会忘记您心里的想法,臣妾从来没有置之脑后。
“你是皇后,将来无论是谁登基,你都是国母皇太后,你又何必去做这样的事惹皇帝不快?”
“宜修呲笑一声,若不是淑嫔非样拦着齐嫔,不让她出延禧宫,那此刻三阿哥早就是儿臣的儿子了。”
哪里还轮到齐嫔,在皇上跟太后您的面前,胡言乱语。“你真的疯了”!太后震惊的声音出口,引得宜修再次笑了出声。
“疯了?太后错了,儿臣从来为的不不是自己,”太后盯着宜修看了半晌,再次说道;齐嫔所说,皇帝已经有了怀疑。
“现如今没有问到你景仁宫,也不过是为了朝廷稳定,如果你再不收敛,哀家也不能每次都都替的收拾这烂摊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