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安大为兴奋:“什么意思?来姨妈了?那也得接客,旱道也可以走,爷没那么讲究。”
“不是,不是,”迎客奴一脸苦相拦住陈长安,“陈少爷,青姑娘这会儿真的不方便,您大人有大量,行行好稍等片刻,我保证一会儿就好。”
陈长安大怒:“好你个龟奴,你敢拦我?青青难道又接了别的客人?他奶奶的,爷不忌讳,你让爷上去看个现场,爷赏伱一百两。”
迎客奴不要钱,好说歹说死命拦着不让陈长安上去,可也不说具体原因,陈长安恼羞成怒扇了迎客奴两个嘴巴子,但也仅此而已了。虽然迎客奴一巴掌就能拍死,但他代表的是红浪漫,是阴阳门,他干的就是这个受气的活,挣得是窝囊费,打他两个嘴巴子没事,杀了他那事情就大条了。陈长安不好做得太过分,只好假装生气,怒冲冲地转身离开。
离开迎客奴的视线,陈长安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三两下爬上了阁楼的房顶,轻手轻脚来到青姑娘的房间外面,一个倒挂金钩贴在了窗檐上。
陈长安非要亲眼瞧瞧是谁跟自己做了战友,可是爬上来一看,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阁楼里并未炮火连天,青姑娘慵懒地躺在榻上,对面站着一个人,一个女人。
青姑娘的大子老奶了,这个女人就不一样,是个对A。
陈长安初始素质为1,关注的重点总是这样奇特,这很正常,也很合理。
“你真的不知道情人谷究竟发生了什么?”
对A小姐的声音很好听,如同空谷幽兰,她的语气很冷清,仿佛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
“他只是喜欢睡我的身子,又不是真的喜欢我,做了什么是他自己的事,怎么会说给我听呢?”青姑娘懒洋洋地说。
“这次金丹门的事全是他搞出来的,此人的危险程度直线上升,我觉得他一定会对我们的计划有影响。这种人桀骜不驯,对十三大派缺乏必要的敬畏,只有死亡才是他最好的归宿。”
“那你就去杀了他呗,跟我说这么多干嘛?”
“竹叶青,为了师门的千秋大业,为了至尊的荣誉,杀了他吧,只有你才是最合适的动手人选,你可以神不知鬼不觉除掉他。”
“哎呀,我只是一个可怜巴巴的风尘女子,,一双玉臂千人枕,一点朱唇万人尝,哪里有什么本事杀人?呵呵,他让金丹门灰头土脸,上头的大佬巴不得看笑话,谁会这么不开眼要杀他?难道是你自己的主意?明玉呀,人最怕的不是有野心,而是野心和实力并不匹配,你要小心点哦。”
对A小姐冷哼一声,“我们的研究正在紧要关头,这个时候最需要的就是风平浪静,可是他坑了金丹门一手,把整个江湖的目光都给吸引了过来,此人就是个搅屎棍,他在哪里,哪里就会成为风暴中心。如果因为他导致我们的研究暴露,你猜金丹门会不会全力阻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