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个男人是什么领导,但我看啊还没我们乡下人讲究。
一点脸都不给于丹留,大街上呢就对于丹下手呢。”
“嗯?为啥打她?”
“我们倒是听说好像是于丹给他男人的兄弟介绍了一个厂里的女工当对象,那女工苛待前头媳妇留下的两个孩子呢。”
“话说,之前于丹还想将于知秋介绍过去呢。”
“就是,幸好你们家没答应,听说她男人那兄弟前头的媳妇就是被打死的。
于丹介绍的那女工也被打的不轻。
那男人倒是不打自己的孩子,帮着孩子苛待媳妇呢,反正谁嫁到他们家谁就没好日子过。”
家暴男!
“要我说啊,这男人打女人还是要不得,这会咬人的狗不叫,就像那位似得把男人打的如今跟废人似得,你们说这以后日子又咋过?”
“咋过?我看好过的很,人家是要上大学的,至少她男人再也不能拦着她上大学了。
咱们走着瞧,只要她读出来了,杨木匠和她闺女早晚被舍!”
陈岁寒休假了,于知夏回来她就可以休假了。
所以,这不于知夏一个人留在卫生所。
听了一耳朵的八卦,村里的是非都听完了于知春才准备下班。
结果刚一走,邓老师却焦急的抱着两个孩子冲了过来。
“于大夫还请你给看看,两个孩子烧的厉害,都三天了,刚才抽抽了,您快给看看。”
邓老师的两个孩子都才3岁,龙凤胎,乖巧的很,发烧导致抽搐可不容小觑。
的确很烫,两个孩子都烧到39度以上了。
之前也吃了退烧药可这几日都没什么效果,孩子情况还是不稳定。
于知夏一切脉就觉得不妥。
“他们吃了什么东西?”
吃东西?
“就和每天差不多啊,乡下地方也没乱吃啊,真要乱吃……他奶奶带了奶糖,他们可能贪嘴多吃了两颗。”
邓老师是外地人,他当年在这里当知青的时候成家。
因为妻子难产而亡留下这两个孩子,所以邓老师才不愿意回城,一直留在乡下好好照顾两个孩子。
可是如今于知夏看着这两个高热惊厥还呕吐的孩子,她一切脉,心沉到了谷底。
“不,不是奶糖,是中毒,这两个孩子中毒了,而且绝对不是一天两天,马上送去县医院他们需要洗胃!”
于知夏二话不说抱着两个孩子就往县医院跑,邓老师抱起另外一个也紧跟其后。
幸好半路碰到了部队的车顺路送了他们一程,可紧赶慢赶到了医院进了抢救室,半个小时后,医生还是一脸凝重的走出来。
“来晚了,我们尽力了,孩子……哎!”
死了?龙凤胎就这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