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跳得更快了,有些不好意思的脸红别过头:“别说……”
他身上渐有汗意,我也不好受,搂他脖子咬他耳朵。
“夫人什么时候学会咬人了?”他语气里裹着笑意。
我羞赧嘀咕:“你教的啊。”
“看来,老话说得没错,学坏容易学好难。”
“你……你等等,我们好像没有买、买那个……”
“什么?”他动作未停,笑眼盈盈地明知故问。
我把头埋进他的脖子里,脸颊发烫,支支吾吾:“奶奶不是才说过,我还小……不许要孩子……”
他压根不带怕的,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可我不小了,栀栀,我们没有经济负担。”
我没忍住往他背上挠了把,颤巍巍问他:“我还、不会带孩子,我连、小猫小狗都不会伺候……”
“没关系,有了就让小漓两口子帮我们带,他们有经验。”
“啊?”我声音颤得一波三折:“他们两口子不是还要带白君家的孩子吗?”
“女婿和亲弟妹一样吗?”
“……”
“栀栀,放松些……”
“真不、不做防备啊……”
“一次两次,不会有的,安心。”
这是一次两次吗?
他每天晚上都不止这个数好不好!
幸好,眼下天还没黑,他还不能任性到缠着我屡胜屡战……
时至如今,我才发现当初我误以为他体虚,是件多么愚蠢的事。
一个半小时后,他终于餍足地陪我收拾好房间,搂着我的腰下楼了。
本来他还想再拖一回的,但被我拿奶奶给吓唬着打消了。
再来一回,晚饭都不一定能吃上。
下楼期间我有点腿发软,每次膝盖骨打颤,我都后悔之前答应陪他放纵。
新婚男人真不好惹!
他扶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帮我热了杯牛奶。
热牛奶送到我手里,我抿了口,突然发现在茶水间忙碌的熟悉身影。
“刘姨?你把刘姨也给带过来了?”我惊喜道。
他自认理亏地给我揉肩:“嗯,连老宅你喜欢的几个厨子也带来了。刘姨是家里老人,有她照顾你我放心些。”
我默默感慨了一句:“有钱真好。”
牛奶喝了一半,他突然弯腰,扶着我的肩膀凑到我耳边轻轻说:
“是因为,那样能感受到夫人的温度……没有阻碍地融入夫人,能知道夫人,你也欢喜。”
“什么?”
他挑眉:“你在楼上不是问我,为什么不肯么。”
我愣住,瞬间秒懂。
不好意思地小声怪罪他:“你、这种话以后不许在有人的地方说,万一被听见了,多不好……”
他没良心地傲娇道:“怕什么,整个殷家都是你我的,况且刘姨她们可是一直盼着我们家,能有个小家主。”
我搬出奶奶吓唬他:“你就不怕奶奶不高兴?”
他竟学会了耍赖:“无妨,我们先斩后奏,奶奶还能真打死我不成?奶奶舍不得让栀栀守寡。”
我哭笑不得,捏了下他的鼻尖:“越来越不正经了。”
——
晚上,我们一家围在院子里吃饺子。
吃完饭,二叔送奶奶回房休息,随后则趁着夜还不太深,独自离开了云皎山庄。
由于云皎山庄位置偏远,大晚上门口连公交车都不通,所以即便二叔再三婉拒,长烬也还是派车送他老人家离开了。
我洗完澡换上睡衣坐在被窝里擦香,云皎山庄这个地方什么都好,就是夜晚天太寒,太阳刚下山我就忍不住打开了空调。
长烬说,再忍半个月,过一阵市区就要供暖了,到时屋里的地暖会比开空调舒服。
浴室门再打开,他裹了件真丝睡袍就出来了,自从我们俩彻底在一起后,他倒是越来越放纵不注意形象了。
“夫人今晚真香。”
他进被窝从后抱住我,我感受着他怀里的暖意,搓搓胳膊无奈说:
“最近皮肤有点干,不擦香会起皮。不过我看你平时什么都不用,为什么皮肤还这么好,冬天都像夏天一样白皙滑嫩。”
“可能是男人的体质和女人不同吧,小黑小白冬天皮肤也不干燥。”
我往他怀里蹭蹭,余光瞟见他衣襟半敞下的雪白胸口,喉头发紧:“你、不穿衬衣睡觉了?”
他关掉水晶大灯,就着床头灯的橘光抱我躺下,理直气壮道:“不穿了,夜里万一有想法,不方便。”
我心尖突突跳着,被他直白的阐述给羞红了脸,“整、天不正经!”
他低声逗我:“怎么?在自己老婆面前还要装模作样,你都让我克制了一个多月了,你老公我要是忍耐力稍微差些,早就持证上岗了!”
“我就说,你一睁眼就让我给你当媳妇,是见色起意!”
“其实……的确是见色起意了,主要是遇见的对象,是夫人,想不起意都难。”
我不介意地蹭蹭他暖洋洋胸膛:“油嘴滑舌,首富大人不但生意做得好,哄女人的功夫也不错。”
“那当然,为了哄好夫人,我可是找我那侄女婿取了十来次经。”
他说着,突然压低声,把我往怀里紧了紧,深情起来:
“以前听他说的那些,总感觉做起来未免太出格放肆了,可没想到,用在夫人身上竟能如此得心应手。”
“你还找别人取经,你就不怕别人带坏你。”
“无所谓,他在这方面比较有造诣,当初前脚把漓儿吓得满地跑,后脚就和漓儿生了个闺女,小黑小白常夸他是行动派。”
我听得起鸡皮疙瘩:“咦,你也不错啊,一个月就把我哄到手了。”
他颇有成就感地颔首:“嗯,我比他有能耐,他和漓儿在一起一个月的时候,漓儿应该还在想怎么把他踹出家门。”
我趴在他怀里疑惑问他:
“你说你有个这么厉害的侄女婿,怎么还能让人暗算到呢,你应该让你侄女婿现出真身,吓死那群居心叵测的狗东西。
我要是有这么强大的靠山,我肯定能在京城横着走……哎不对,我已经能在京城横着走了。
我师父很厉害,谁惹我我去他面前哭着告一状,不到明天晚上对方祖坟的棺材板都能被我师父炸飞起来。”
“我这个侄女婿……比较叛逆,我使唤不动他。”他揉揉我的脑袋,问我:“那凤家的事,你怎么没和你师父说?”
我很认真的回答他:
“因为我想了下,我师父去炸凤家祖坟,可我也是凤家的血脉,到时候不就等同于炸我自己的祖坟吗。
这样,损功德。不过最重要的一点,是我不想耽搁他闭关。
紫阳师兄和我说,去师父闭关的洞府门口和师父说话,师父能听见,我口无遮拦什么都说,把我师父气急了提前出关,那他之前闭的那两年不是前功尽弃了吗。我不想让他担心。”
不过……
“你怎么知道我没和我师父说凤家的事?”我问他。
他淡淡道:“那天晚上你师父现身救你,我看着像。”
“我、师父、出关了……”我抽了抽嘴角,昂头赶紧追问:“他对你没啥意见吧!”
他嗯了声:“我表现的还不错,他嘱咐我照顾好你,转身就走了。”
“嘶,这个反应,出乎意料啊!”我摸着下巴喃喃自语:“可能真像紫阳师兄说的那样,他老人家只是害怕我所托非人,误了终生,发现我找个靠谱的男人嫁,就不会有任何意见……”
“对,是这样。”
“那得找个时间,你陪我回五阳观一趟,见见师父和师兄了。”
“过两天,我多买点礼物。”
“成!记得见到我师父多夸夸我,我师父特喜欢听人夸我,夸得越夸张他越开心。”
他轻笑,抱着我的脑袋陪我睡:“行,都听夫人的,夫人本来就有很多优点。”
其实我也挺喜欢听别人夸我的……
“长烬,我就知道你最好了!”我蹭蹭他,开心嘀咕。
由于我今晚换了新环境越睡越亢奋,他无奈抱着我哄了两个小时才把我哄睡着。
但,我刚睡迷糊,范大哥白大哥好像就来汇报工作了。
这俩人深更半夜加完班还能跑过来总结工作内容,实在是劳模无疑了!
我实在没力气睁开眼爬起来和他们打招呼,于是只好没礼貌地继续睡,不管他们……
“现在能解决问题的,也就只有她了,老板,你屈尊去请她一下?”
“但是她对老板有贼心啊,万一趁机让老板以身相许,啧啧啧,小栀栀知道不得炸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