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镇宁州呢,被安顺州和保宁州包裹在中间,地形复杂,也不适合优先开战。”
张献忠皱着眉头,目光紧紧跟随着徐以显的手指移动。
徐以显顿了顿,接着说道:“那就剩下保宁州和普安州了。
从咱们这边过去,永宁州道路崎岖,山脉陡峭,行军极为困难。
而普安州这边则相对开阔一些。”
说到这,徐以显突然闭上了嘴,似乎在等待张献忠的决断。
张献忠摸着下巴,沉思片刻,说道:“那依你之见,咱们先打普安州?”
徐以显拱手道:“大帅,在下只是分析局势,最终决策还得靠大帅您定夺。”
张献忠来回踱步,思考着说道:“普安州相对开阔,利于我军展开攻势,但也容易被敌军察觉我们的意图。
这可如何是好?”
徐以显并没有直接回答张献忠的问题,而是先抬眼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张献忠。
随后脸上浮现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缓缓说道:“大帅,您可还记得汉高祖刘邦‘明修栈道暗度陈仓’的典故?”
张献忠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问弄得有些发懵,皱了皱眉头,说道:“刘邦?这跟咱们攻打州县有何关系?”
徐以显走近张献忠,微微躬身,解释道:
“大帅,想当年刘邦与项羽争霸天下,刘邦表面上派人修筑栈道,做出要从栈道出兵的假象,实则暗中绕道陈仓,出其不意取得胜利。
咱们如今的局势,不正如同当年刘邦所面临的困境吗?”
张献忠双手抱胸,若有所思地说道:“嗯,你接着说。”
徐以显直起身子,继续说道:“刘邦懂得审时度势,不盲目出击。咱们如今攻打州县,也需如此。
虽说普安州地形有利,但敌军未必就想不到这一点。我们若是贸然行动,恐中敌军埋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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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献忠点了点头,说道:“有道理,那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徐以显眼中闪过一丝精芒,说道:“大帅,我们不妨先放出风声,佯攻普安州,实则暗中部署,攻打保宁州。
待敌军将兵力调往普安州防守,我们再出其不意,一举拿下保宁州。
这就如同‘明修栈道暗度陈仓’,让敌军防不胜防。”
张献忠摸着下巴,眉头紧锁,在营帐中来回踱步。
思考了片刻后,停下脚步,目光看向徐以显,说道:“此计甚妙,不过,要如何部署才较为妥当?”
徐以显微微眯起眼睛,神色严肃地说道:
“大帅,依我之见,那些土司知道我们这么快便占领贵州宣慰司,必定已经结盟。
咱们可以先派出一小股精锐部队,大张旗鼓地佯装朝着普安州的方向进发,做出要全力攻打普安州的态势。
同时,秘密集结主力部队,趁着夜色悄悄向保宁州方向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