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说了会儿婚礼流程的事,临走,傅云蓉说:“你们要结婚的事,知珩还不知道,寒深不让告诉他,估计是怕他生事端。”
司桐把人送上车。
傅云蓉坐进车后座,笑道:“外面风大,你进屋吧,别受凉了,你现在可是重点保护对象,不能生病。”
司桐有孕的消息,老宅那边已经知道了。
这几日郁老夫人没少往贡院送东西,什么血燕、小须金钱,不要钱似的往这送。
尤其是小须金钱,号称鱼胶中的劳斯莱斯,有钱难买的好东西。
车子很快开出贡院,傅云蓉打电话给郁知珩:“你老实在苏北待着吧,你小婶不肯替你说情。”
“……”电话里沉默一阵,传来郁知珩落寞的声音:“她还在生我的气。”
“知珩。”傅云蓉语重心长:“你要是还想回海城,就赶紧把不该惦记的人忘掉,要不然,你小叔这辈子都不会让你回来。”
郁寒深那人做事强势惯了,很多时候,连郁老夫人和郁老爷子都得听他的。
从他不顾郁家声誉、执意在媒体上曝光郁家长孙媳妇犯教唆罪可见一斑。
郁知珩忽然问她:“桐桐重新跟小叔在一起,他们打算什么时候举行婚礼?”
傅云蓉正想着事,冷不丁听见这话,差点脱口回答,幸好及时止住话头,扯谎道:“没听他们说,不过你小婶才大一,应该也不急……”
挂了电话,傅云蓉愁得太阳穴生疼,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她家有两本。
郁晚凝和郁知珩都执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