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这次事件发生后,李国庆一家在四合院中的生活变得更加低调。他们尽量避免与他人交流,甚至连日常的谈话都少之又少。四合院的众人也没有感觉到任何不对劲,本来李国庆一家就非常的低调,如果不是李国庆是副厂长,估计四合院的人都不愿意和他打招呼。
负责监视娄家的许大茂还像日常一样盯着娄家。接下来的几天里,他始终坚守岗位,紧盯着娄家的一举一动,但却没有见到一个人出来,这让他感觉有些不对劲,但并未放在心上。
第三天,许大茂看着娄家那扇紧闭的大门,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惑:为何娄家如此安静?是不是有什么阴谋正在酝酿?带着疑问,他决定走出藏身之处,悄悄靠近娄家,试图窥探其中的奥秘。
当他缓缓走近娄家时,发现院子里异常寂静,仿佛时间凝固一般。他小心翼翼地观察四周,突然注意到原本紧闭的大门此刻竟然敞开着,显得格外诡异。许大茂心头一紧,紧张地咽了口唾沫。他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蹑手蹑脚地靠近大厅的门楼,透过窗户向屋内窥视。
眼前的景象让他惊愕不已——房间内一片狼藉,杂物散落一地,显然经历过一场混乱。更令人震惊的是,整个房子似乎空无一人,没有丝毫生命迹象。许大茂瞪大双眼,难以置信地摇着头。他突然意识到事情不妙,迅速冲进屋内,四处寻找娄家人的踪迹。
他心急如焚地在每个房间翻箱倒柜,希望能找到一些线索。但结果却令他失望至极——整座别墅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影。许大茂脸色苍白,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他意识到自己犯了一个致命的错误,急忙转身冲向门口,大声呼喊起来。
"不好!娄家跑了!" 他的声音划破了宁静,充满了惊恐与不安。
许大茂跨上自行车,风驰电掣地朝轧钢厂奔去。他心急如焚,仿佛有一团火在心中燃烧。一冲进刘海中的办公室,许大茂便迫不及待地喊道:“刘队长!不好了!娄家跑了!现在娄家一个人影也没有!”
听到这话,原本打算对许大茂大发雷霆的刘海中,脸上的怒容瞬间被惊愕所取代。他瞪大双眼,满脸难以置信的神情。紧接着,他毫不犹豫地叫上自己的两个儿子,光福和光天,一同跨上自行车,飞速驶向娄家。
抵达娄家后,眼前的景象令所有人瞠目结舌。只见客厅里一片狼藉,满地都是破碎的碗碟和衣物,显然是经过一番匆忙收拾的痕迹。那些珍贵的物品早已不见踪影,只剩下几件破旧的家具和空荡荡的柜子。刘海中望着这空空荡荡的屋子,气得脸色发青,转头狠狠地瞪着许大茂,破口大骂道:“许大茂!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盯着娄家吗?他们家逃跑了你居然一无所知!你这个蠢货!”
“刘队长,您忘了吗?我每天都在这里认真工作,从来没有离开过岗位一步。可是就在 17 号晚上,突然下起了瓢泼大雨,我的妻子不幸流产了,我心急如焚,只好向您请假回家照顾她。您当时也同意了,并说会安排人来接替我的工作呀!”许大茂焦急地解释着,额头上冒出一层细汗。
听到许大茂的话,刘海中的脑海里闪过一丝回忆,他似乎想起了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当时许大茂确实来找过自己,请了假,自己也答应了他,让他放心去照顾家人。然而,那个夜晚,有人邀请自己去喝酒,一时高兴便把这件事情抛到了九霄云外。现在,这个问题被摆到了眼前,该如何解决呢?必须得找到一个替罪羊才行啊!
刘海中环视了一圈周围的人,心中盘算着谁最适合当这个替罪羊。首先排除掉自己的儿子,毕竟血浓于水,虎毒还不食子呢!那么,剩下的人中,只有许大茂最合适了。想到这里,刘海中心头一狠,决定牺牲许大茂。
“你说你给我请假了,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你是不是在撒谎!”刘海中故作愤怒地对着许大茂吼道,声音震耳欲聋,在空旷的客厅里回荡。
听到刘海中的话,许大茂急忙解释,可刘海中本就是栽赃,怎么可能会相信许大茂的解释。
刘海中脸色阴沉起来,他觉得许大茂不仅没有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反而还在狡辩,于是说道:“哼,你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你就是想把责任推给别人。告诉你,这件事情已经惊动了李厂长,我们要去找他汇报情况。”说完,他便带着两个儿子骑车离开了。
看着刘海中、刘光天和刘光福三人骑车离去的背影,许大茂满脸阴鸷,愤怒的声音从牙缝里蹦出来:“刘海中,老子要整死你!”
许大茂灰头土脸地回到轧钢厂时,厂里的广播正大声地播报着关于娄晓娥一家逃跑事件的处理结果。由于许大茂的疏忽导致了这一事件的发生,他被免去了革委会的职务,并被调至车间工作;而刘海中则因监管不力受到处罚,被罚半个月工资。这个通报令许大茂心中充满了愤恨,他对刘海中的恨意愈发浓烈,决心要将其置于死地,但却苦无门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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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大茂心情沉重地坐在餐桌旁,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闷酒。秦京茹深知许大茂内心的烦闷和苦恼,她默默地看着许大茂,轻声说道:“大茂,不如我们去找一下李国庆吧,也许他能帮我们想想办法对付刘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