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没票了,而是没船。”刘键回答着,岑砚玲惊愣了一下,立刻跑过来。
“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停运的?”
那是以旅游观光为目的的邮轮,怎么会停运了呢?
很难相信,刘键拿出手机,立刻拨打询问。被对方确定停运后,两人极其失望地看向了像三岁小孩一样的江木泽。
江木泽转头朝两人挥了一把脸盆里的水,嘿嘿笑着:“我们要去老虎滩喽!小妹会跟我玩水,然后会被老师骂哦!哈哈哈······”
心好疼!师兄妹二人放下手里的东西,来到大哥身边,配合着一起玩起来。玩着玩着,两人的眼眶湿润了,大哥还是笑不停。
“键哥哥,既然停运了,咱们去葫芦岛看望妈妈吧。”
“嗯,我也是这么想的。”
过去好多事都忘记了,但他还是记得第一次和岑砚玲在老虎滩玩耍。可是那次老虎滩游玩,是和梅姐一起的,她怎么也被“排除”在外了呢?
这大概就是选择性失忆,所有没有好结局的故事,他全都忘了。
在巢湖上高速,他们继续向正北方向行进,这就可怜了陈立芊三人在上海苦等。
一周过去了,本应该早就到了,却迟迟没有江木泽的踪迹。陈立海只能再次求助警局,只听警局里传来消息:
“陈队长,那个岑砚玲小姐的手机刚刚开机了!”
三人欣喜若狂,迅速拨打了过去——在葫芦岛一处墓园内,在刘晴的墓碑前,岑砚玲正和爸爸聊着什么。
传来有来电的提示,岑砚玲看了一眼手机后,继续向爸爸报告三人的行踪,以慰平安。
说完了,挂了电话,正准备关机,那个陌生号码又打了进来。她犹豫着想继续关机,不料却收到了短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