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累到脑子不转,忘记还欠着什么“货”,没搞到手。
视点系统直接显示明细:
【邀月坊中红色亵裤一件】
【浅粉绣莲花缎面绣鞋一双】
【邀月坊中任意绢花两只】
周敞盯着眼前三笔订单琢磨。
绢花好办,那双粉色绣花鞋刚才在菡萏屋子里就没看到。
至于大红亵裤……
嗯……,油中尤过往的记忆里倒是看到不少。
这东西按说也该不少有,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翻了这么多屋子,却没看见一条,难道是还都私藏在什么特殊地方了不成?
不管怎么说,今天银子花了,功夫也都下了,还得借着前面酒劲儿未消再走一趟。
说干就干,周敞将黑布袋放回小院库房中,那原本就是为了避光装药油的,又重新摸回了四层楼。
一楼大厅里,已经是杯盘狼藉,一半人酩酊烂醉,一半人还在坚持纵酒放歌,也是如疯如狂。
“嘿嘿,药没白下啊。”周敞暗喜。
她资助宴席的这批酒是专门从外面酒家订来的高度纯酒,又担心酒力不够,特地提前在一半酒坛子里放了微量带有蒙汗药效果的药油。
那些个药油,有些里面又能让人产生幻觉,双管齐下,不怕这些人不醉不倒。
周敞走在烂醉如泥的人堆里,挑挑拣拣,从一个女子头上摘了一朵粉白绢花,先揣在怀中。
她现在的心情,实在比刚才轻松得多,经过第一轮忐忑不安,已经培养出半副“偷胆”。
一楼实在酒气熏天,待久了厌烦,一转身,径直大大方方上了三楼,直奔菡萏的卧房。
菡萏卧房的门,如其他多数房间,都四敞大开。
周敞直接迈入,又是一同上下翻找,却还是没找见目标。
贼不走空,她便顺手又从抽屉里拣了把湘妃竹的折扇。
现在还是三月上旬的天气,用不到扇子,不过一会儿顺便再直播带个货,把扇子卖出去也好。
本着羊毛不可在一只羊身上薅的原则,周敞刚才每间屋子也就拿上两、三件,之多三、五件。
既然在这里还是找不到粉鞋,她便有心离去。
正在这时,走廊上传来几个女子醉态的声音,当先一个正是菡萏的声音:“两位姐姐跟我来,妹妹那里有好东西。”
此时出去,必定正面遭遇,周敞一回身,钻入了床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