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陈凡应该会选择赫长老他们。

但却选择了楚战皇。

楚战皇这个名字，她自然知道。

乃是内院长老之中最没有名气的长老。

即便之前是学院的传奇，但那毕竟是之前。

现如今的楚战皇，浑浑噩噩，听说之前还受了很严重的伤，无药可救，已经是等死的状态。

陈凡怎么会选择他。

“如果是之前，我定然以为他是个傻瓜，但经过一件件事情之后，我对他的认知感到模糊起来，他每一件事都出乎我的意料，让我越来越琢磨不透他，他选择楚战皇，绝对没有看起来那么简单！”

现如今的陈凡，在陆瑶眼里太深不可测。

在别人看来，陈凡选择楚战皇是傻子的表现，但在她看来，绝对没有那么简单，她冥冥中觉得，这其中当然还有他人不知道的原因。

不过这原因，她不知道，所有人不知道，只有陈凡最清楚。

……

陈凡随着诸位长老，来到了内院深处的一座房间之中。

陈凡一脸平静的站在房间中央。

在他的身前，诸位长老并排而坐。

他们都打量着陈凡，房间中的气氛，略显沉重和诡异。

其中，一位长胡子的长老，率先发问：“陈凡，其实带你到这，就是不想今日我们之间的谈话，被他人听到，你在这完全不必顾虑什么，我等只是想知道那件事的真相而已。”

陈凡心中冷笑。

这位长老的话很明显。

就是让他实话实说。

而且大有那种，待他说出来之后，他们还不会为难陈凡的感觉。

可是。

真有他们说的这么简单吗。

恐怕他一旦说出事实，顷刻间就会被控制起来。

因为他当初展现出来的实力太过逆天了。

这等实力怎么可能甘愿做一名外院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