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夕看着纸片上的字,陷入了沉思。
视线虽然是对着写有字的、被打开了的纸条,但是瞳孔的涣散和僵硬的身躯,无一不在说明怀夕被纸条上的字给惊到了。
——这是什么字啊?
——我有写这个字进去吗?
——这个字怎么念啊?
——是什么意思啊?
——部首还是羊,不愧是小黑羊严选的,果然就是和自己有关的啊。
——不过……是念yang还是念gu啊?
没错,种花人祖传的【不会的字念一半】出现了。
虽然脑袋里一下子冒出了很多因为纸条上的字而产生的问题,但是怀夕注意力更多的是在关注这个字的念法和读音。
按照种花人的说法,就是——这个字认识我,我不认识它。
怀夕长时间的沉默,吸引了黑泽阵的怀疑。
他凑近一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