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在她身边安插人手,可以;但她也不准找景瑶麻烦,否则随便一个理由告到皇后那,轻松调查一番便知是她的人。
皇后既已收养了五公主,那景瑶便是她的人;胆敢在皇后身边安插人,便是挑衅皇后威严。
萧来仪微微眯眼,缓缓松开了景舒月的手腕。
该不该说,这群人小瞧了她呢?连安排人手都安排的这样刻意,不用查都知道谁是哪位主儿派来的。
可既然来了,那更该知道;这可以是监视她的细作,当然也能是她拿捏敌人的手段。
既已动了害她的心思,焉知她没法出手反击?
景舒月委屈的咬着唇,揉着被萧来仪攥红的手腕;她死死瞪着萧来仪,一个没人教养的野丫头,力气竟这样大!还能将她怼的哑口无言!
“四皇姐今日辛苦了,不如早些回去歇息?”萧来仪歪了歪头,眼底满是戏谑。
景舒月轻哼一声,拂袖后昂着头高傲离开;她气得狠狠攥着拳,经过周围向她行礼的小宫女时,狠狠踹了一脚发泄。
“哼,不愧是贱人宫里的贱婢,一副下贱做派!恶心!”
景舒月厌恶的瞪着跪倒在地的小宫女,微微眯眼,“景瑶,你给本宫等着,本宫不会放过你的!!”
她怒气冲冲地离开,没看到的是,被踹在倒在地的小宫女眼底饱含的怨毒。
……
凤仪宫。
宫殿金漆雕龙,古色古香,又气势磅礴;迦南香木雕刻而成的陈设隐隐透着清香,琉璃凤灯熠熠生辉,珠帘帷幕轻轻摇曳。
贵妃榻上,沈凌未梳发髻,只用一根金簪挽着乌发,慵懒肆意地单手支颐;那另一只柔若无骨的玉手,轻轻抚摸着一只通体雪白的猫儿;深紫色华服铺满凤椅,惬意中透露着无上威严。
听着宫女的回禀,沈凌掩袖轻笑,抬手将百般无聊地抚着如瀑般的乌发,“她真将景舒月气走了?一点脸面都没有留?”
女官低头,应了声是。
沈凌笑意愈深,“是个好孩子,知道本宫想要什么。”
“去把她叫来,毕竟也是本宫的孩子,以后自有本宫亲自照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