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准备去喊人的时七,环顾四下无人,迅速将剩下的药粉全抖进了靠墙根儿摆放的两个酒坛里。
他将装药的纸包团成一个小疙瘩,轻轻一弹,纸疙瘩便飞进草丛,不见了踪影。
他翘起嘴角。心想这下确保能让更多人享受到他的恩惠了。
酉时末,金风寨。
饭堂里闹哄哄的,众山匪们边大口吃饭边肆意吹牛,声音此起彼伏。
狗哥和几个兄弟围坐在一桌,话题转到了上次回家相看的姑娘身上。狗哥一脸不屑地回忆道:“她那腰杆子,嘿,都快比老子还粗了,还非说自己是柳条细腰。更可气的是,她还不让老子说实话,一说就翻脸。”
说到这里,狗哥仰头喝下一杯酒,仿佛这样就能压下心中的不满。他接着道:“老子是娶婆娘,又不是给自己找娘,哪能受她那窝囊气?当时就抄起家伙,把她那一家子都赶走了,真是晦气!”
狗哥说到激动处,口水四溅,旁边的山匪们暗暗退避,生怕被溅到。
时七庆幸自己提前抓了两个馒头,否则这顿饭恐怕都要吃狗哥的口水了。
强子伸长胳膊,勾住狗哥的脖子,开始诉说自己的辛酸史:“狗哥,你这算好的了,还有人给你说亲。兄弟我可就惨了,长这么大,只在十七岁那年有人说过一次亲,对方还是个丑到没法看的。”
强子说完还故作黯然神伤,叹息道:“咱哥儿俩也不比别人差,怎么就没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