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我姑姑送给他的,那就是他的东西。你抢别人的东西,还觉得自己有理了?”金豆儿也是怒火中烧,一把抓住驴蛋儿的头发,这才顺利地将金锁夺了回来。
刘管家的两个儿子见金豆儿已经拿到金锁,这才齐齐松开手。
驴蛋儿一见金锁被抢,瞬间不干了,一屁股坐到地上踢腾起来,嚎啕大哭。
他边哭边喊:“他一个买来的下人,纪暖那野丫头凭什么送他金锁!我是纪家的长孙,她都不买给我,我要告诉我奶,你们家欺负我!”
啧!这做派,跟他奶学了个十成十!
纪暖缓缓走过去,环胸靠在树干上,淡淡地说道:“那你回去告诉你奶吧。”
驴蛋儿停下乱蹬的双腿,脸上糊满了眼泪,抬头望着纪暖。见纪暖半点没有要哄他的意思,他一骨碌从地上爬起来,冲着纪暖瞪眼喊道:“野丫头!”然后丢下牛蛋儿,哭着跑走了。
“真是惯的你,跟你爹一样,是个坏种!”
纪母骂骂咧咧的也到了后院,显然刚才也听到了驴蛋儿一个晚辈竟然骂纪暖是野丫头的话,心中也是极为不满大房的教养。
她哄着两个哭的一抽一抽的孩子,到前面去吃糖糕了
金豆儿连忙把远歌的金锁递到他面前,安慰道:“远歌,你别难过,你看,你的金锁已经拿回来了。”
“谢谢金豆儿!”远歌感激地看了金豆儿一眼,然后转向纪暖,“小姐,远歌不要金锁了。”
“远歌,别听驴蛋儿瞎说,这本就是你的金锁,是你娘以前特意为你准备的。你看,这里还刻着你的名字呢。”纪暖摸摸远歌的头,指给他看金锁背后上的名字。
远歌轻轻抚摸着自己的名字,心里已经想不起娘亲的模样,泪珠子像断了线一样,吧嗒吧嗒直往下掉。
看着这个刚学会走路就没了娘的孩子,纪暖心疼极了,把他抱进怀里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