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纪暖冷笑一声,紧了紧手中的匕首,继续逼问道:“你的院子在哪儿?”
徐庆紧绷着身子,老老实实地回答:“青松院,离这里不远。”
纪暖一掌劈晕了徐庆。在离开之前,她还“贴心”地为两人送上了一份一夜数次郎套餐,才施施然地离开了房间。
徐庆远没有他老子那般谨慎,书房桌面上随意堆放着各种信件和收礼的单据,足见此人平日里的狂妄自大。这倒是给纪暖提供了极大的便利,她毫不费力地便将所有物证一扫而空,存入自己的空间中。
她挥挥手,轻松离开了同知府,将这对父子留给了宋晋白处置。相信有这么多罪证在手,他们父子俩够受的了。
纪暖转道又去了闻府。
闻府家大业大,宅邸规模可不小,足以显示其家族底蕴深厚。
闻继达不是觊觎陈煜的家业吗?纪暖决定让他尝尝自家家业一夕之间蒸发大半的滋味。
不过,她并不像之前在曹府那样,连地皮都刮走一层,而是仅仅将闻家金银如山的府库和闻继达个人的小库房来了个“大扫除”。
看着瞬间变得空空如也的库房,只剩下四面墙孤零零地立在那里,纪暖满意地笑了笑,然后转身回家睡觉去了。
第二天,府城里到处流传着一则离奇事件,大富商闻家的库房竟然在一夜之间被贼人搬空,而府衙的人却找不到任何有用的线索,仿佛那些财物都是凭空消失了一般。
与此同时,贼人纪暖却带着喜鹊,提着大包小包的礼品,悠哉游哉地晃悠进了陈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