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什么?”

江钰敏锐地察觉到气氛的变化,身体不由自主地微微后仰,但时逍仍然握着她的腕子,没有放开的打算。

“没什么。”

他的目光紧紧锁定在江钰的身上,另一只手则从旁边摸来坛酒,就这样盯着她,仰头大口灌了下去。

酒液在他的喉头滑动,不断有些从坛口溢出,顺着下巴,一路滑过线条分明的脖颈,浸湿了衣襟深处。

江钰的视线随着那几滴酒液移动。

饮尽的时逍也似有察觉,扯了扯规整的衣领,露出锁骨前大片大片的飘红。

那里的颜色比其他地方淡一些,更像是被某种情感染色。

“游戏规则是,只要两坛酒,做什么都可以……”

他将江钰的手腕放在唇边亲了亲,道,“现在,可以了。”

初次的青涩早已褪去,不知何时,时逍散发出的、赤裸的欲望正在明晃晃地蚕食雅间内的空气。

江钰居高位,低眼看他被浸个半湿的劲衣,舔了舔唇。

既然是游戏规则,那没办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