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山派净莲净尘师太都有耳闻,知道药山派的掌门兵器是判官笔,一看徐长卿手中也是拿的判官笔,也基本能确认是药山派的徐长卿无误。“与药山派我们素无往来,今天到我五女庵何事?”净莲师太手中拿着信函,却也不拆开看。
“师太,您可知道宗掌门玄真子道长与十八公主的关系……这次我是受人之托专程来接公主去道宗居住,您看给个方便,让我见见公主……”
“我们这里没什么公主,都是尼姑,你回去吧!”净莲师太下了逐客令。
“师太,您就通融通融,让我见见公主,不然我回去难交代的啊!”徐长卿求情道。
“能不能交代是你的事情,书信我留下。我五女庵之规矩你是知道的,任何男子不得入内,你今天踏了底线,看在道宗面子上,就不与计较,你下山回去吧!”净莲师太依然坚持,可怎么说就是不让徐长卿见十八公主,还否认有公主在五女庵。
此时,净尘却上前对净莲说道:“师妹,要不见见?”可净莲侧身看了一眼净尘,却不说话,而净尘也心知肚明,从净莲手中拿过信函,径直就去了后堂。
此时的十八公主,身怀六甲,挺着大肚子正在来回徒步锻炼。因为孕妇要在待产之前,都要慢慢徒步运动运动,不然到时难产的可能性会增加。
净莲走近十八公主,小声地道:“公主,有您的信!”
十八公主烟雨停下了踱步,转身看着净莲,甚是疑惑不解,便轻声地问道:“师太,您说谁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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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您的信,是道宗的玄真子派人送来的。”净尘把信函交给公主,公主停下了脚步,舒璎慌忙搬来凳子,搀扶着让公主坐下。公主把信函翻转看了一下,从信封上的字迹,确定是南宫幻写的,可万万没有想到,公主直接把信函扔在地上,冷若冰霜地道:
“退回去,不见!”
顿时净尘师太和舒璎都懵了。十八公主挺着肚子,几次弯腰想去捡地上的信函,可最后还是狠心地放弃了。舒璎一听是南宫幻的书信,慌忙从地上捡起,赶紧说道:“公主,都送来了,就看看写的啥!”
“多嘴!”公主突然大声呵斥。
公主与舒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亲如姐妹,还是第一次如此愤怒地呵斥舒璎,舒璎吓得顿时后退了几步,心中甚是害怕。“退回去,我也不见任何人……给带个话,让他以后不要再来打扰我的生活,我也不认识他是谁……”
对于此时的十八公主,矛盾,纠结,挣扎,蔓延在她的心底。看着舒璎手中的信函,那熟悉的字体,可又不敢靠近,害怕自己亵渎了它的圣洁。爱一个人难,可忘记一个人比想象更难。十八公主心中激烈的争斗,最后还是狠心的决定不看信函,也不见人,更不要说去道宗的了。
舒璎委屈不解,明明公主心中有南宫幻,可说话如此绝情,连他的信看都不看,还扔在地上,更不可理解的是,还说了那么重,那么伤人的话。
净莲师太没办法,只好从舒璎手中夺过书信,遗憾地来到佛堂,一把塞给徐长卿,毫不客气地道:“公主说了,以后不要来打扰她的生活,她也根本不认识什么玄真子……见与不见,都是苍天的安排……”
徐长卿一听,甚是惊讶不已,信函如千斤重一样,拿在手中让人快要窒息了。徐长卿站在那里甚是尴尬无趣。过了良久才反应过来。“师太,怎么会这样的呢……这可是掌门亲笔书信……”
“你听不懂嘛,请你马上离开,以后不要再来了……公主不希望你们再来打扰,更不认识你们的什么掌门玄真子,你走吧!”净莲师太再次下了逐客令,而徐长卿越来越糊涂了,以前可不是这样的啊,没想现在突然变了。
“师太,要不让我见见公主,如果公主再坚持,那我马上离开。”徐长卿再次恳求。
“你不要难缠好不好,公主说了,不见……快快离开,不要在这里,不然对你不客气了。”净尘上前一把把徐长卿推了一个趔趄。
徐长卿在那里坚持了很久,一直说好话恳求,可净莲就是不让见公主,而公主更不自己出来相见,弄得徐长卿都迷糊了,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徐长卿是知道的,十八公主烟雨是非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