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辟疆眼见孔维贤都动摇了,当即便是继续说道。
朱公子也在旁边煽风点火:
“没错。孔兄,君子不立危墙之下。这位钱小姐已经在陈云开身边呆了这么久,怕早已经被陈云开这粗鄙武夫把生米煮成熟饭,都已经是烂货了,你还能再下去嘴吗?孔兄,不能让此事成为了你锦绣前程中的污点,识时务者为俊杰啊!”
“你们,你们怎能如此粗鄙?你们,你们怎能如此辱我?我钱诗诗再怎么样,也不会做出那等下贱事情来!你们怎么可以如此污蔑我啊……”
钱诗诗一时眼泪犹如涌泉,心都要碎了。
哪曾想。
平日里这些她极为尊重并且仰慕的所谓公子,在此时,竟是会说出这等根本就莫须有的话来。
非但把她贬的一文不值,切割她与孔郎的关系,更是直接这般污蔑她,甚至用‘烂货’这个词来形容她啊……
“孔郎,你也觉得我是这样的人吗?”
钱诗诗真的要绝望了,忙是拼了命的看向孔维贤,希望他能给自己一个答案,让自己有继续活下去的勇气。
但此时孔维贤早已经被冒辟疆和朱公子说动,怎会理会钱诗诗的眼泪?
他看都不看钱诗诗一眼,痛楚道:
“悔啊!悔不当初啊!想我孔维贤,也是饱读史书之人,怎就会被这色欲迷了眼,沦落到今天这等田地呢?冒兄,朱兄,对不住,真的是对不住了。是我拖累你们二位,还有另几位兄台下水的。真的对不住了啊。”
“孔兄,你也不用这般悲观,迷途知返,时犹未晚!幸好此时不是那陈云开的人来看押咱们,而是那姓符的!”
冒辟疆眼见有戏,根本就不给钱诗诗说话的机会,忙是抢先道:
“这女人,已经被陈云开玩过,不值一提!咱们只要把这个女人留下,让那姓符的可以跟陈云开交代,再给这姓符的一些买路钱,想来,他不会过分为难咱们的!”
“不错!”
朱公子也忙道:
“咱们身份毕竟非比寻常。只要咱们能说动那符将爷,保证以后不攻击他,再给他一笔银子,他应该不会跟咱们死磕到底的!到时,咱们只要出去了,再找那陈云开算账不迟!毕竟,笔杆子,始终是掌握在咱们手里的!”
“这……”
孔维贤只纠结片刻,忙看向两人道:
“咱们,咱们该怎么联系那符将爷,让他过来呢?”
“简单!”
冒辟疆冷笑,转而直接对外面值守的士兵呼喊起来。
“你们,你们,唔……”
钱诗诗哪想到事情竟会变成这般模样?
悲痛欲绝,再加上一天没吃饭了,她竟直接痛楚的昏死过去。
正是:
‘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尽是读书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