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与冷亦修打了一个照面,只来得及在他的衣袖间添了一点东西,”容溪挑了挑唇,红唇如火,那弧度如弦起的刀。
突然,外面又响起了一阵脚步声,那些脚步声沉重、整齐,透着肃杀,隐约还有铁甲互相碰撞的声音。
这种感觉不是用言语就能说得清的,只是靠近这个陷落地,靠近那个巨大的空洞后自然产生的反应。他们从心底泛上的恐惧还不仅仅于此,更多的是因为空洞对面那个空间层级上的威压。
东海凶兽,虽然单体实力强悍得离谱,随便挑出一个便可以威震洪荒,但是它们却有着一个共同的缺陷,那就是智慧。
赫信身为赫家家主,他的眸光陡地一沉,旋即又不动神色地与弟弟赫利交谈着什么,表情自然至极。
裴姝怡还没有来得及离开,车子就停在了面前,紧接着车门被打开,裴姝怡下意识地往后退出几步。
段叙初说完端起手边的红酒,蔚惟一不经意间看到段叙初唇边的涩然和无奈,她一愣,直觉段叙初说起的其实是他自己的经历。
八福晋本来是等着董鄂继伊受不住鸦片的侵蚀,回到她这里求她,哪里想到董鄂继伊居然要戒掉鸦片,偏偏身边还有个名医高竹,因此便求八贝勒想办法将高竹弄走。
容溪走进房间。这个房间并不大。看起來不像是平时住人的样子。但是也收拾得十分干净清爽。角落里的香鼎中还冒着淡淡的香气。她细细的闻了闻。有点淡淡的甜。倒是能够稳定心神。并沒有什么不妥。
无论方乔林的那个吻代表了什么,都改变不了两人之间身份悬殊这一点。
透过地板上反射出的模糊影子,时予初看出那人正慢慢向自己这个方向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