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屿按住他筷子。
“吃饭要细嚼慢咽。”
江难:“……”
江难有点想死,要知道不吃那顿中饭会造成现在这场景,他就是真试训迟到,也得老老实实吃完再走!
昨天江难还是怎么都吃不饱星人,今天就秒变吃饭痛苦星人,一顿饭,他硬生生吃了快四十分钟才吃完。
得到解放的时候,江难一蹦三尺高。
他看都不敢看迟屿,直接就往楼上跑:“我去直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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迟屿坐在椅子上没动。
他腿有点麻。
江难再瘦也是成年男人,而且不知道是分化还是这几天吃太多的原因,江难明显比醉酒来找他的那个晚上重了不少。
还有花。
迟屿拿起那束放在桌上的鲜艳玫瑰,这么多年,这还是江难第一次给他送花。
迟屿突然想起来,江难分化那天,他开江难的车去找谢意,在后备箱发现了满满当当的玫瑰。
他以为那是送给他的。
但他没收到。
但事后那些玫瑰的确不见了。
明知道江难送花给谁是他的自由,但迟屿表情仍旧难看,他抱着那束玫瑰沉默许久,最后还是给助理打了电话,让他送一个花瓶来。
…………
江难没先等到C6的通知,第二天早上七点,迟屿就把他从床上叫了起来,让他收拾两套衣服,要带他出去避暑。
直到九点多下车,江难眼里都还带着几分困倦。
直到看到大片的山林,以及坐落在山林间古色古香的建筑,他才猛地清醒过来。
他还来不及问这是在哪儿,一个男人就迎了出来,男人穿着棉麻中式风套装,留着的长发也被一根木簪盘成了道士头,颇有点某部动漫中姓王道士的气韵。
就是江难怎么看他,怎么都觉得有点眼熟。
“来了,我给你留了个好房间。”
男人上前接过迟屿的行李箱,又回头看向江难,俊秀的脸上带笑。
“还有江难。”
“真的很久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