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盖大帽的能力,杜澔绝对的高人不露相。
“是这样的,其实这坐堂大爷的位置,本该是赵爷坐的。
赵爷是上任坐堂大爷的心腹,一直在上任坐堂大爷手底下忠心耿耿。
不仅如此他与上上任坐堂大爷,还是叔侄关系。
可以说他坐上堂主之位,几乎是板上钉钉的。
然而龙头钦点,五爷本身声望也不低,于是便抢占了他这位置。
这也就罢了,赵爷倒也忍了。
毕竟龙头法旨,无人不敢不从。
可有一次,可能你自己也忘了。
还是半年前,你一场武斗夺回了咱们在胜利桥附近大昌胡同的地盘。
大昌胡同那可是一处要地,能扼守胜利桥附近,地盘也不小,附近好几条街。
也算是拔除了青帮在咱们这儿钉下的钉子。
因为这事,五爷大摆庆功宴,在宴席上更是对你好是一通夸赞。
而你也因此那次之后升任为红旗五爷。
对这事儿你可有印象?”
"嗯,大体有点。"
杜澔点点头,他知道个鬼,倒是听猴子提及过一次。
对于细节他是一点也不知道,都是原主干的。
“唉,那一夜五爷喝得有些多,凭借这事儿。
他算是一扫之前立足未稳的颓势。
平息了不少帮里的怨言,之前老赵和老郭对五爷可谈不上尊敬。
仅此之后,五爷才算是红帮真正的坐堂大爷。
只是五爷千不该万不该,那晚喝高的情况下对你说出那等许诺。”
“许诺?”
“唉,看来你们当时都喝高了,五爷说,让你好好干,到时候好接他的班。
这事儿其实说到底也就是一句醉酒后的失言,甚至都只是情绪到位说出来的。
当时在场人也不多,老郭和老赵也走了,但那些个附近站着的小弟可没少有他们的人。
依我看,他们对你这态度,多半是把这话记下了。也把你给记恨上了。”
说着钱老无奈的摇摇头。
对于这事儿,他就是以旁观者心态,告知杜澔也无所谓。
反正都知道他在帮里就是个闲人,手底下那些弟兄,可能一大多半都别有异心,和别人勾搭上了。
对此他都无所谓,反正都知道他掌权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