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杜澔手里还拿着那份卷宗,老陈开始劝说道。
“哦,怎么这么肯定?”杜澔狐疑。
“杜兄弟你有所不知。”
老陈微微摇头,“你想想咱们巡警才多少人。
你再想想整个津门多少人,就算咱们只负责南市这一块。
可是南市作为三不管地带,本身就是人口密集区。
光是定居在这里的就多达七八万,加上这大家来此往来的往来人口,以及大量黑户。
人口能多达十几万乃至二十来万。
咱们分局总计办事人员才两三百来号人,这已经远远超出了我们所能管辖的范畴。
如果我们把这些稍微有疑点的案子就专门费心费力的去处理,那我们不得忙死?
而这根本就是不现实的事情。
也就是这谭老板有点社会地位,我们也就给他查了一周,后续我们发现根本毫无头绪后,这事儿也就搁置了。
也就上月让两名警士偶尔留意此事,算是暂时安抚谭老板。
那位谭老板估计也清楚其中的门道,这月也就消停了。
估计再过不久他也就忘了这事儿。
所以,杜兄弟咱们真犯不着。”
老陈这话的确是说到这年头巡警的不容易之处。
都说这年头混乱,可能不混乱吗?
警力几乎是时刻处于不足状态,别说是津门一些小县城更是如此。
像是南市分局这边,平均每位警士能够到手的工钱才多少?
犯不着这么卖命,上级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查不出来也就查不出来。
因为大家也清楚,这么点工钱,让大伙一直这么卖命根本不像是。
偶尔努力查查还行,时刻紧绷着,让大伙高强度办公,到时候这队伍也就没法带了。
“我知道了,不过这案子我自己试试,要是不行就算了,反正我也不是自己去查,先让弟兄们试试。”
杜澔说着扬了扬手里这份卷宗,“对了这玩意我待会去没事吧?”
“这倒是无妨,不过要做好备份,最好是不要弄丢了。”老陈提醒道。
以杜澔现在的身份,冒然把卷宗拿出去,其实也是不合规的。
但谁叫现在杜澔背后有人呢,对此老陈也清楚这点。
过了片刻,老肖就带着一份文件,还有一套衣裳以及配套的警用装备走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