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澔爷,这事儿怎么查?时间都过去一个月了,就算有这么个真凶,想要把对方揪出来怕也是千难万难吧?”
看完卷宗,杨大郎就有些犯愁了。
见杨大郎这情况,杜澔对此一点也不意外。
毕竟人家又不是专门干这行的,上次的行动几乎也是被自己全程调摆,要说让杨大郎动脑子的地方还真不多。
随着金手指对杜澔的情况,他现在脑子格外清晰,能回忆起许多前世的一些记忆,以前那些刑侦片探案片,虽说无法化成实质性的经验。
但许多技巧都超出这个年代,比如他就看过一部纪录片,能够通过一些笔迹上的变化判断这人的大致情况。
就见杜澔随手拿起文件之中夹杂着的一张纸条,那赫然是凶手留下用口红书写的字迹。
没记错的话,前世就有专门的,通过笔迹分析运用在司法实践的案例。
一般也会用笔迹对罪犯刻画犯罪人性别,以及刻画犯罪人人格。
“通过这张纸条上的字迹你看出来什么?”
“额....看出来是用口红写的。”
杨大郎回答的十分老实。
杜澔嘴角抽搐,干脆指了指其中几个区域,
“这字迹应该是个女人留下的,你仔细看,一般来说女性的笔迹笔画相比男性更直一些,且她们的笔迹形态比较方和长,男性比较偏扁。
男性书写的行空格特征比较模糊,比女性笔迹的空隙小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