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曰: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不知该作何解释?”
“哈哈哈哈!”
听了沐羽的提问,淳于越好像突然活过来了一般,大笑一声。
“黄口小儿,你且听好!此话意为上位者可以指导民众按照既定的道路行动,但不需要让他们完全理解这样做的原因和目的。”
“是吗?可我却认为,此话应为“民可使,由之;不可使,知之”。意为“如果老百姓可以任用,就让他们听从命令;如果不行,就让他们明白道理”,不知在下这个解释,是不是比你的解释,更合圣人心意呢?”
轻蔑的看了一眼面色逐渐阴沉的淳于越与叔孙通,沐羽的脸上不自觉的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神情。
“公子,下官有一念,不知公子可愿听?”
没有再去理会下面神情呆滞的两个腐儒,沐羽将视线转移到了扶苏的身上。
“先生但讲无妨,扶苏自当洗耳恭听!”
得到了扶苏的同意后,一篇名动大秦,令乃至诸子百家都为之震撼的千古文章————《师说》,惊艳登场:
古之学者必有师。师者,所以传道受业解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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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非生而知之者,孰能无惑?惑而不从师,其为惑也,终不解矣。
生乎吾前,其闻道也固先乎吾,吾从而师之;生乎吾后,其闻道也亦先乎吾,吾从而师之。
吾师道也,夫庸知其年之先后生于吾乎?是故无贵无贱,无长无少,道之所存,师之所存也。
嗟乎!师道之不传也久矣!欲人之无惑也难矣!古之圣人,其出人也远矣,犹且从师而问焉;今之众人,其下圣人也亦远矣,而耻学于师。是故圣益圣,愚益愚。
圣人之所以为圣,愚人之所以为愚,其皆出于此乎?爱其子,择师而教之;于其身也,则耻师焉,惑矣。彼童子之师,授之书而习其句读者,非吾所谓传其道解其惑者也。句读之不知,惑之不解,或师焉,或不焉,小学而大遗,吾未见其明也。巫医乐师百工之人,不耻相师。士大夫之族,曰师曰弟子云,则群聚而笑之。问之,则曰:“彼与彼年相若也,道相似也,位卑则足羞,官盛则近谀。”呜呼!师道之不复可知矣。巫医乐师百工之人,君子不齿,今其智乃反不能及,其可怪也欤!
圣人无常师。孔子师郯子、苌弘、师襄、老聃。郯子之徒,其贤不及孔子。孔子曰:“三人行,则必有我师”。是故弟子不必不如师,师不必贤于弟子。闻道有先后,术业有专攻,如是而已。
嬴氏扶苏,年二十七,素有谦谦君子之风,六艺经传皆通习之,不拘于时,学于余。余嘉其能行古道,作《师说》以贻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