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埠贵哭笑不得,反问道:"你能见到穿着裤子蹲着拉的人吗?"
苏宇一本正经地点点头:"傻柱今天就是穿裤子在厕所蹲的。”
阎埠贵被逗笑了也有些哑口无言。
只好解释:"我不是来找你的,我特地在这里等你。"
苏宇皱起了眉头,三叔公大半夜在此守候,显然院内出了问题。
"三叔公,究竟出了什么事?"苏宇问,面色严峻。
"你惹恼了傻柱你知道吧,"阎埠贵忧虑地讲起,“壹叔回来后找聋婆娘还有贰叔回来跟我说……今天厂里的大会里,他们想当众要求你向傻柱公开道歉,并让你赔偿贾家因为棍棒事件的学费。”
"还好你今夜不在,让壹叔回头来找人,扑了个空。"阎埠贵续说,"但我担心他们绝不会就此放弃的,明 们一定会再提出这事,你要做好心里准备,甚至可以接一些下农村的任务去躲几日!”
满脸愁容,阎埠贵不想刚帮苏宇一家稳定的日子,就因易中海他们闹腾搞砸。
“原来如此,我知道情况了。”
苏宇淡然道,他早就预知今天的事情发展成现在这个样,所以他早有心理预期。
这些货色,还想让他道歉赔偿,简直是天方夜谭。
他对这事已经胸有成竹。
"三叔公您快去休息,我会留意的。”
苏宇宽慰着他说。
与阎埠客人简短寒暄后,苏宇便回到了家中。
他从系统空间中以一块钱购买了一个大木桶,随后倒进了半桶温水,享受了一次舒畅的泡澡。
这样一来,酒气被冲洗得干干净净,他又换上了崭新的衣服,在暖和的被窝里躺下。
这时,他的思绪不禁飘向初次与林翠打牌的经历。"真是可惜,我只能借助系统和林宝华进行交流,”
苏宇心想,“要是能直接与翠儿或是杜红娘谈天说地那该有多好,哪怕只是听听她们的声音也足以慰藉心神。”
沉浸在和林翠、杜红娘过往打牌的回忆里,苏宇缓缓进入了梦乡。
到了第二天天刚亮,苏宇提着搪瓷缸来到了中院的水池旁边刷牙洗脸,刚好巧遇易中海和柱子。
他们两个显然熬夜了,眼圈深陷。
"早啊。"苏宇微笑问候。
但柱子却毫不客气地回了一句:"起早个屁!昨晚压根没合眼!”
因为昨天遭受的打击,哪里还有心情睡觉?
易中海脸色也不好,他的夜晚也没睡好。"苏宇,昨天晚上你跑哪儿鬼混去了?为什么不早点回来?”
他说,“你知道因为你,让所有人都傻等着两个多小时吗?”
面对指责,苏宇丝毫没给易中海面子,针锋相对道:"易中海,你这番话少说几句,昨天的全院大会是几点通知我们的?我又不知情,当然会晚点回来。
你管这么多?有空就管管你的婆娘,让她快替你抱个孙子!”
苏宇不仅顶撞了易中海一次,而且特意触动了他的痛点:没有孩子的遗憾。
听到这样的挖苦,易中海几乎怒不可遏,他低沉着嗓音说:"苏宇,我现在宣布,晚上我们要举行全院大会,会议与你密切相关,你必须参加!"
易心中冷笑:这样告诉了苏宇,今晚不参会的人将要承担错误责任。
面对即将到来的会议,苏宇笑道:“我知道了,走吧。”
对他来说,这只是闲来消磨时间的一种手段,他才不畏惧这样的会议。
吃完早餐后,苏宇去工作。
途经前院时,贺大妈叫住了他。"苏宇,能不能请你帮个忙?”
她询问道。
苏宇微笑着说:“大姑您这说的是哪里的话?秀莲是您外甥女,今后我就是您外甥。
您需要什么尽管吩咐我。”
贺大妈从小疼爱他,还介绍了自己的对象给他。
苏宇内心很尊重贺大妈,视其为长辈。"你小子会说话。”
贺大妈笑着,接着说起:“我以前在街道办事处工作,王主任可是我的得意门生。
虽然退休了,但我有时仍会回去和大家聚聚。
刚才王主任告诉我,她妹妹王雪刚到我们工厂负责采购科,今天要报到。
新工作可能会不习惯。”
贺大妈恳求说:"考虑到你也在这科负责,并且是个组长,能帮王雪一些忙吗?毕竟她的适应过程会有点儿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