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啥，就一个：实事求是吧。”

散朝之后，李世民设家宴招待周飞，陪同的除了长孙氏之外，还有尉迟恭、以及一个六七岁的小屁孩，规规矩矩、一本正经的模样，活脱脱一个小大人。

李世民询问周飞在上朝之时关于大赦天下之事为什么改变了主意，周飞无奈一笑，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正义、自由、民主……等等东西，的确很重要，但生而为人，活着的人才是最重要的，活着才能创造价值。

死去的，已经死去了，没有了任何意义。

所以在国家的宏观层面上，这些东西是可以被牺牲掉的。

事实很残酷，周飞以前理解不了，现在能够理解了。

“实事求是吗？”

李世民听得若有所思。

周飞看了他一眼，想说皇帝你就别搞实事求是了，搞了就是不伦不类，让人笑话，但转念一想自己只是过来做客的，所以还是不说了吧。

李世民刚登基，年份还是武德，明年开始才是贞观。

武德年间的大唐刚建立没几年，很多地方都还没平定或者刚刚平定，所以物产较为匮乏，吃的东西当然也就没那么好了。

即便如此，这一次李世民也是用了心的，烧制了不少好菜招待，还有不少的水果。

不过，周飞吃了几颗果子后就没吃了，都有股苦涩味道，远不如现代的水果那么甜，所以他大部分都是吃的饭菜。

菜的话其中一道他动筷子最多，内侍介绍说菜名“雪婴儿”，用的是青蛙肉裹精豆粉煎出来的。

周飞吃下去酥酥脆脆的，口感不错，有点像小酥肉。

另外还有一道菜，周飞也尝了几口，是“烧熊掌”，这玩意在现代可不行吃，熊可是保护动物，吃一口都得去踩缝纫机。但在大唐，随便吃，敞开了吃，只要你能想办法弄得到熊掌。

只是这边烧制的手法不对，熊掌吃下去腥味太重了，周飞吃了两三口后就吃不下了，开始犯恶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