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窗户向下看去,只感到眼前一阵眩晕。
这么高的高度,那姑娘是有多绝望才会跳下去。
但是在大约三层楼高的高度,她被一棵歪脖子树垫了一下,也不知道该不该说她命大。
小兰打来电话,告诉我们黄莉已经从ICU里醒来。
三人下楼,来到ICU黄莉的病床前,发现她身旁围了一群医生和护士。
看来黄莉的情绪状态并不是很好,仍然需要有人控制。
所以我们决定等黄莉情绪稳定后再询问她事情经过。
小兰将我们叫了出去。
邓宇妻子已经回家准备丧事了,在小兰和她交谈后,我们知道了一些有效信息。
邓宇常年置身于公益活动中,经常向贫困地区的孩子们捐款,人缘好,邻居们都对他称赞连连。
说起来更是奇怪了,竟然这么有爱心的好人。
怎么会沦落到被人杀害的地步呢?
器官捐献是邓宇自愿的,那他又是因为什么后悔器官捐献呢?
谜团越来越多,导致我们变得越来越没有头绪了。
刘法医将我们叫回了警局,只是刚下车,我就感到两腿发软,眼前一黑倒下了。
我隐约看到师傅和查斯特斯嘴型,好像在喊着我的名字。
但是耳鸣声掩盖住了外界一切声音。
等再次醒来,我发现自己好像已经躺在警局的医务室了 。
我想我是低血糖了。
不过还好在输过葡萄糖后感到好多了。
我走出了医务室,发现师傅他们正在会议室开会。
我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师傅见状,连忙询问我的状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