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索良久,他叫来秘书,让其去把自己儿子董国华叫上来,还有些事需要了解了解。
董国华在市政府宣传部,距离不远,很快就随着秘书来到了他的办公室,秘书很有眼力见地给董国华泡好茶就出去了。
董高官也没啰嗦,直接把刚才在唐高官办公室两人谈话的内容讲给了儿子听,最后说道:“唐时进的伤势太过严重了,你应该清楚,一个男人伤在那个部位,是极大的耻辱,如果咱们再插手这件事,恐怕和唐家就真的没有回旋的余地了,何况他家还有不错的补偿。”
董国华知道父亲有些退缩了,这也正常,官越大,顾忌也就越多,这也担心那也担心,而且利益往往比感情重要。但他还是觉得这件事得劝劝父亲。
“爸,您还想着怕和人家闹僵呀,您瞧瞧唐时进做的事,他到轧钢厂就是冲着拿捏咱们家的把柄去的,别人都欺负到头上了,您还想着别闹僵。”董国华越说越气,声音不由自主地高了起来。
“你激动什么!”董高官训斥起自己儿子,“心平气和地讲,我在听着呢。”
董国华立马把声音压低:“爸,可别被那姓唐的忽悠了,他的话信不得,他说的竹编工艺,也许是真的,可那是别人的创汇产品,咱们去插一脚,怕是羊肉没吃到,反倒惹得一身骚。”
董高官眉头一皱,意识到自己鬼迷心窍了,这么简单的道理竟然没儿子看得清,他也认同了儿子的说法,但还是在思量插手这事可能带来的后果。
“这样,你现在去一趟轧钢厂,今晚请许大茂到家里吃顿便饭,我也瞧瞧他的成色。”董高官还是决定见一见许大茂再做决定。